第六章
话中听说这位电视女星公然要求住进他们家时,一定很不舒服。”
戴蒙转向韦格弗:“他认为柏拉图的女人有嫌疑,你看如何?”
这理论博得一个勉强的点头。
“这并非不可能。她是安静型的人,相貌不错,但不是一般所谓的亮丽型。我猜,她有可能因为一股妒火而惊惶失措。”
“她有不在场证明吗?”道尔顿问。
“她有车吗?”戴蒙问。
“有,有车,富豪车。他们从事房地产生意,相当富有。先生开的是路华。至于不在场证明,一直到下午一点左右,他们夫妻俩都在家,后来罗杰外出估价,华乐芮上街买东西。”
“没有不在场证明。”道尔顿说。
“等等,”韦格弗说。“如果她是上街买东西,店里的人可能会看到她。”
“如果她去超级市场呢?”
“那就可能留着收据。”
道尔顿耸耸肩,退出这项讨论。
“你跟她谈话时她的表现如何?”戴蒙问韦格弗。“她紧张吗?”
“不太明显。蛮客气的。”
“她丈夫呢?”
“他比较紧张,但有可能是老婆在场,怕她认为他刻意隐瞒这段关系。”
“你感觉他们曾为这件事吵架吗?”
“我打赌一定有。”
“你好像认同他们可能是嫌疑犯。”
“是的,长官。或许你可以亲自和他们谈谈。”
“约翰,谢谢你的提议。”戴蒙嘲讽地说。他往后靠在椅背上,两手按着肚子,宛如在测量腹围。“各位,我不介意告诉你们,我还是没有被你们……说服。”
韦格弗坚强地护卫自己的立论:“我相信柏拉图夫妇告诉我的是实话,长官。值得提出来的一点是,他们的供词与贾克曼教授的供词吻合。”
“继续说。”
“他们的话应证了贾克曼所告诉我们的,珍·奥斯汀的信函遗失了。假如真如贾克曼所说,信函是婕若尔汀拿走的,她不会希望丈夫从巴黎回来时仍看到她,所以她开始到处打电话找地方,这一点也不奇怪。”
“找避难所。”
“唔,是的。”
“这是贾克曼的用词,不是我的。”戴蒙解释道。“他昨晚告诉我,她不缺避难所,所以他才会在她失踪那么久之后才报警。一直到听说湖上女尸以前,他都以为她还活着。”
“到了关键问题了——柏拉图回绝贾克曼太太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显然其他朋友没有一个人曾听到她的消息。”道尔顿评论道。
“除非他们有人撒谎。”克若斯利说。
戴蒙脸上挤出的表情,因为过于好奇反倒像是在瞪人。
“这话是什么意思?”
“唔,长官,我是说,她接着打电话去的那个人就是凶嫌,有人提供她住宿,然后把她杀了。”
“干嘛杀她?”
克若斯利仿佛提不出一个合理的动机,哈里威忍不住说:“为了珍·奥斯汀的信函。她一定随身带着那两封信。”
“为了两封信杀了她?”
“那两封信很值钱。”
“根据贾克曼的估计,超过一万元,”戴蒙承认。“但与婕若尔汀为友的这些人都不是笨蛋,他们一定知道拿那两封罕见的信去卖有多危险。我不接受这个谋杀动机。”
“即使这样,”韦格弗平静地插嘴说道。“去探查一下骨董信函交易商仍可能是明智之举。因为这类交易商为数不多。”
他这话换来戴蒙冷冰冰的凝视,并简洁的指示:“好吧,你去探查看看。”
“是我的话,我会把信带去美国,”道尔顿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