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可以手到擒来把她抓个正着。”
私底下,戴蒙不得不承认律师讲得对。
星期五,他感觉复原得差不多了,遂有精神打电话给席东斯律师,问他辩方人员是否充分注意到安迪·卡文崔与这个案子有关。
“那当然,”席东斯向他保证。“毒品为本案展开了另一个层面。贾克曼太太之所以有时候会大发脾气,显然源于她有吸毒的习惯。”
“没错,但你们有没有考虑到可能是卡文崔杀了她?”他把自己推理的大要讲出来。
席东斯的口气听起来——虽然不失礼貌,但戴蒙每次停顿时,便听到对方不知在嘀咕什么——显然,电话这头的这位律师并没有乐歪了。律师谢谢戴蒙的关心,并说:“实在很不幸,你的推理经不起一辩。警方问卡文崔,凶案发生时他的行踪,他说他那一整个星期都在三百哩外的新堡。警方查证属实。他当时在空中大学上课,讲题是哈德里安防线,这是铁证如山的不在场证明。实在教人生气,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