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1章
轻轻响起,是你的责任吗?上帝不就是为此把你带到这里的吗?不就是让你当这个自由之邦的使者吗?
我想不清楚了,那女人说得对,我确实是累了。
内心中的那个声音又响起,他能以多种化身出现,狼,乌鸦,蛇——还有女人。
这是什么意思?究竟发生了什么?天啊!
我就坐在这里想着,等着——是的,我就这么等着,否认也无济于事——现在那个女人来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却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这事与那个女人有关——有这事吗?你确定吗?你到底能确定吗?
又是一阵沉默,所有的人好像都在看着她,等着她来证明什么。但她并没有那么做,那个女人和孩子已经走出人们的视线,他们走了,似乎他们才是真正的信徒,而她似乎被他们看透了,只不过是一个……噢,我已经上了年纪,这太不公平了!
紧接着响起另一个声音,这声音很小很低,但很理智,这不是她自己的声音,还没老到知道那女人是……
这时另一个男人向她走过来,显得有些犹豫,“你好,阿巴盖尔妈妈,我叫塞尔曼,马克·塞尔曼,从纽约劳维尔来,我一直想见到您。”
面对着这突然的选择,这种选择使她一直思索的大脑得到了片刻的休息。她也可以接受这男人的问候,与他交谈,并让他自在些,然后再走到他们每个人面前,接受他们的敬意,如同接受棕榈叶一样,她也可全然不去理会他,顺着思想的线索到达她自己的思想深处,寻找上帝意欲让她知道的所有一切。
那女人是……
……什么?
这有关系吗?那女人已经走了。
“我有一个重孙子,曾在纽约住过一段时间,”她轻松地与马克·塞尔曼交谈着,“他那个镇子叫罗斯波因特,在查普莱恩湖边,也许你从没听说过那地方。”
马克说他确实听说过那,并像纽约人一样了解那地方。他曾去过那吗?他的表情无情地泄了密,他从没到过那里,但一直想去。
“罗尼来信说,你并不怎么想念那里,”马克听了她的话,满面笑容地走开了。
其他的人也走上前来表示友好,后来的几周里,还有更多的人效仿着做着。这些人中有机械师、有眼镜商,有少年、有青年也有老年人,其中的一个老人大家都叫他法官。她和大家说着话,点着头,微笑着。但她在过去那些日子里所感到的愉悦在今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只觉得手腕、手指和膝盖在隐隐作痛。还有那令人心烦的猜疑。
所有这些,还有她已错过了特别重要事情的感觉(晚上会彻底消失)到后来可能就会成真的。
他在写字的时候能够更好地思考,所以他用一支两色笔记下了所有重要的东西。尼克·安德罗斯坐在与拉尔夫·布伦特纳及拉尔夫的女人合住的书房里。天快黑了。这所房子建得很漂亮,由于是在弗拉格斯塔夫山下,使得它与城里的房子相比显得更为安静一些。同时,透过起居室的窗子,可把如一块巨大棋盘一样的街道看得一清二楚。窗子的外层玻璃用了一种银色的反光物质处理过,所以人能看到外面而路人却看不到里面。尼克猜想这所房子大概要值45万到50万美元,而房子主人却神秘地消失了。
在他从硕尤到博尔德的长途跋涉中——先是自己走,以后是与汤姆·科伦及其他人,他经过了上百个城镇,所有的城镇都是臭气冲天的停尸房。博尔德不应该与其他的城镇有什么不同,但实际却是不同。当然这里也有尸体,而且是成千上万,在炎热干燥的日子过去,秋天雨季到来之前,还有好多事情要做,雨季时尸体会加快腐烂,可能会引起疾玻不过这里的尸体不算多。尼克不清楚除了他和斯图·雷德曼,别的人是否也注意到了,可能劳德会的,他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