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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野和尚
。黄须扬动。

    “比起那些家伙,你们好像变得没那么可恶了。”圆性将绳抛到一旁:“不用去衙门了。你们走吧。以后如何,是自己的造化。”

    半年以后,男孩身上的奇异胎毛渐渐自行脱落,再与一般婴儿无异。

    二人跃扑之势都甚猛,那十尺距离在一眨眼间已缩短,剑棍火速交接!

    此刻正在吐血倒退的鄂儿罕眼中,这少林武僧,有如一块看不见弱点的坚刚岩石。

    “我没猜错的话,教你的那个人自己还在练,只是拿你来测试功力。你学的这套,打不了真好汉。”

    圆性站得甚近,赫见异物已飞到面前,他迅疾举起没拿棍的左手!

    那喜悦令他忽略了那触感的微小差别:剑尖刺中的,是比人体任何部位都要坚硬的东西。

    昨天早上在庐陵县城,他毫不羞愧地选择逃跑,因为对方有五个。

    这一刻四人异常激动,就跟村民一样同时朝着圆性下跪,深深叩了个响头,然后无言奔跑而去。

    这怪婴仍然哭叫着,一只毛茸茸的小手,一直死命抓着母亲胸口衣裳不放。母亲一边流着泪,一边想用力去挣,但孩子的指掌出奇地有力,还是挣他不脱。

    几个和尚连忙合十低首,心里很是害怕——方丈竟为这等小事亲自下来察看,必然是要责怪那烦人的哭声了。

    他幸有物移教的自我催激法将那痛楚减低,强呼一口气全速飞退,同时在身前乱舞双剑花,欲阻圆性追击——

    一股像被鞭打的火辣痛楚袭击左肋,鄂儿罕如遭电殛,吐出一口苦水!

    “引进落空”之技。“太极剑”。

    ——就如西安一战,桂丹雷迎尹英川八卦大刀劈下而色不变,正是他取胜关键。

    ——他们此后没再作贼。一个回家守着父母那块瘦田;一人当了行脚医的徒弟;另外两个结伴去了广东,十几年后做生意发迹了。

    好几片纸符吹到鄂儿罕身上。他一动不动,仍然保持随时拔剑的姿势,内心却在暗暗叫苦:

    只是兵器交锋,圆性的刚劲就足以透到对方的身体骨架里,仿佛将鄂儿罕钉在原地!

    在这温暖的手掌抚慰下,婴孩却仍是哭泣不止,揪着母亲胸口衣襟的小拳头,似又抓得更紧。

    圆性以一只穿着笨重铜甲之手,却能以“少林五拳”里的“龙形”探爪擒拿手法,将这蜡丸接下而分毫无损,可见他除了刚猛拳棍之外,手底里也有柔细的功夫。

    虽是如此长相身材和堂堂步姿,但本渡并没有予人半点盛气凌人的压迫感,反倒像一棵会行走的大树:坚实壮硕,却能包容庇荫一切。

    站在鄂儿罕身后那十名术王众,先前凶狠跋扈的神情自然早就消失,一个个目瞪口呆,神情不可置信。

    灭化无常,死何足畏。

    鄂儿罕的化劲不靠眼目,只靠剑上触感去确定对方齐眉棍所在;如今棍已经“消失”到不知哪儿去,他恐惧中只能做一件事:

    “是剧毒吗?”圆性用两根指头轻轻夹着那蜡丸,走前一步往那些术王众问。

    鄂儿罕感觉圆性那山崩般的劲力,一刻不放松地涌来。他吃力紧锁双臂关节,才勉强抵抗得了。

    鄂儿罕的眼神又再变化,这次透出了一种疯狂之色。

    那半张铜铸的夜叉恶神脸孔,造型异常凶暴慑人;每片包镶着铜片的护身铁甲,也满是教人触目惊心的磨蚀与凿痕。

    就像先前的车前村民一样,他们十人也被恐怖镇锁在原地不敢逃走,只不过现在身份换过来了。平日大唱“死何足畏”的物移教歌词,祭典宴会时顺着大伙儿高喊口号,一旦死亡真的临头,不是个个都能奉行这神启圣训。术王势力过去一直无往不利,众多信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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