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红颜情重
究竟有什么方法可脱身?
是的!
此女魔头唯一的弱点,便是对自己的爱意,那是唯一可利用的地方。
若换了是其他正道人物,即使知道了这可供运用的策略,也耻于去实行,又或放不下道德的观念。但韩柏天生是那种不受拘束的人,兼之体内有的是赤尊信的魔种,只觉在这种情形下,无论用任何手段,也绝无丝毫不妥。
花解语又走了回来,拿起他脸上的热巾,敷上另一条,按着又细心地他揩试着身体。
韩柏更是浑身舒泰,在花解语的“独门”手法下,几乎要呻吟出来。
他心中升起一个疑问,为何自己皮肤的感觉像是比乎常敏锐了千百倍?花解语每一下揩抹,都有使自己舒服得死去、想长住在这温柔乡的感觉。
炉火煮沸了水的声音由房间一角传过来。
花解语湿润的香唇在他宽壮的胸口重重一吻,才站起身来,走了开去。
韩柏一阵冲动,就想睁开眼来,看看花解语那婀娜动人的背影。
我的天呀!
怎会是这样的?这女魔头又不知在我身上施了什么手段。
倒水落铜盆的响声传来。
韩柏心中出奇地宁静,很多乎时听觉疏忽了的微音也清晰起来,只是耳朵听来的“天地”,便已使他心满意足。
韩柏心中一动,借着花解语将她的精神集中往另外事物的时刻,连功行气。
岂知一点劲道也提不起来。
韩柏暗叹一声,恐怕一日取不出玉枕那根针来,就一日不能恢复正常。
花解语回到床芳,坐在床缘处,再为他换上敷脸的另一条热巾,但这次却只覆盖着他的鼻口部分,让他露出眼额来。
韩柏连眼珠也不敢转动,怕被对方发觉眼皮下的活动,心中想道:刚才那块巾仍是热腾腾的,为何她却这么快更换,难道她弄的手脚便是在这热巾上?
想到这里,鼻子立时“工作”起来。
这块似是全无异味的热巾,传来一丝细微得几不可察的香气,若非他小有定见,是不会特别留意的,还以为是花解语醉人的体香。
柔软的纤手,在他赤裸的皮肤爱怜地抚摸游动,由胸口直落至大腿,那种使人血脉奔腾的感觉,比之刚才以热巾试抹,又更强烈百倍。
“呀!”
韩柏终忍不住叫了起来,猛睁开眼,坐起了身。只见花解语眉若春山,眼似秋水,正脉脉含情地看着他。
韩柏看看自己完全赤裸的身体,正奇怪自己怎么还有活动的能力时,花解语微笑道:“柏郎你不要运气了,那只是徒费心机。”
韩柏虽是赤条条全无掩遮,却丝毫也没有羞耻不自然的感觉,若忍着花解语没有丝毫在他身上停止活动意思的诱惑之手,皱眉道:“我只听过有人去抢老婆,却从未听过有人会去抢老公,抢回来后还弄昏了他来摸个够,这成什么体统。”
两人对望片刻,花解语“噗哧”一笑,轻轻道:“谁叫你的样貌身体都长得比其他男人好看得多,有很多人穿起衣服时样子蛮不错的,一脱掉衣服便丑不忍睹了。”
韩柏见她说话时半带娇羞,小腹一热,伸手在她嫩滑的脸蛋捏了一记,佯怒道:“娘子你这样说,不是明白告诉我你曾和很多男人鬼混过,不怕我恼了不理你吗?”
花解语想不到醒来的韩柏不但没有勃然大怒,又或急于脱身,反而若无其事地和自己调情耍笑,动手动脚,心中戒念大减,花枝乱颤般娇笑道:“由今天起,以后我便只有你一个人,好吗?”
韩柏嘻嘻一笑道:“这还好一点,来!叫声好夫君我听听!”
这着奇兵听得连花解语这情场老将也呆了一呆,垂头乖乖叫道:“好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