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妙手复娇容
欧阳喜忽听门里的王怜花发出了惊呼之声,不由得说道:“王兄素来镇静,此刻居然惊呼出声,莫非……”
熊猫儿截口笑道:“莫非怎地?王怜花正在出手解救那两位姑娘,沈兄还会对他怎的不成,何况他两人初次相识,非但素无仇隙,而且还显有惺惺相惜之意……嘿嘿,只怕你是一心想要进去瞧瞧,才故意找个借口吧。”
欧阳喜失笑道:“好贫嘴的猫儿,你难道不觉得那惊呼奇怪么?”
熊猫儿笑道:“那只怕是他两人被那两位姑娘的美艳所惊,忍不住叫了出来,尤其王怜花这色魔,此刻只怕连骨头都酥了。”
欧阳喜摇头笑道:“这艳福也只他俩人分享了,你干急又有什么用呢?”
门关得很紧,除了较大的响动、失声的惊呼外,沈浪与王怜花说话的声音,门外并无所闻。
欧阳喜探首窗外,日色已渐渐升高,他又忍不住要着急了,不住搔耳顿足,自言自语,喃喃道:“他两人怎的还不出来,莫非……莫非出了事么……”
沈浪方自解开白飞飞第一粒衣纽,白飞飞已将眼睛紧紧闭了起来,手脚也起了一阵阵轻微的颤抖。
她面容虽已被弄得丑怪异常,但在眼帘合起前,眼波中所流露的那种娇羞之色,却委实令人动心。
这种柔弱少女的娇羞,正是朱七七所没有的。
此刻她虽已合起眼帘,沈浪似乎还是不敢接触她的眼睛,轻巧地脱去了衣衫,连指尖都未接触到她身子。
白飞飞长衫下竟无内衣。
忽然之间,白飞飞那莹白如玉,柔软如天鹅,玲珑如鸽子的娇躯,已展露在沈浪的眼前。
她的胴体并无那种引人疯狂的热力,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惹人怜爱的娇弱,那是一种纯情少女所独有的风痴,动人情处,难描难叙。
沈浪要想不瞧已来不及了,这一眼瞧下,便再也忍不住有些痴迷,一时之间,目光竟忘了移开。
他虽是英雄,但毕竟也是个男人。
朱七七听得沈浪要脱下白飞飞的衣衫,眼睛便狠狠地盯着他,此刻瞧见他如此神情,目光中便也忍不住露出妒恨之色。
她含恨自语:“沈浪呀沈浪,原来你也是个好色之徒!我如此对你,将别的男人全不瞧在眼里,但你见到别的女子,却是如此模样,我……我又何苦如此对你……”
转眼一望,王怜花竟也站在角落里,背向着沈浪与白飞飞,居然连眼角也未偷偷来瞧一眼。
此刻他干咳一声,道:“衣衫已脱下来了么?好,如此便请沈兄将她抱入盆里,用小弟方才新裁的纱布,将她从头到脚,仔细洗涤两遍……先用左边盆中之水,洗完了,再换右面的一盆,千万弄错不得。”
沈浪回过头来,着急道:“但……但兄台你为何不动手?”
王怜花也不回头,只是微微笑道:“姑娘们的处子之身,是何等尊贵,此番虽因事急从权,不得不如此,但能少一人冒渎于她,还是少一人好,沈兄以为是么……她既已是沈兄的人了,便只得请沈兄一人偏劳到底了。”
沈浪着急道:“她……她既是小弟的人了……此话怎讲?”
王怜花哈哈一笑,避不作答,却道:“水中药力已将消散,沈兄还不动手?”
沈浪怔了半晌,只得长叹一声,抱起白飞飞的身子放入水中,又自盆边取起了那一块新裁白纱。
王怜花背着双手,缓缓地又道:“这两位姑娘,想必俱是天香国色,沈兄今日,当真可谓艳福不浅。”
沈浪面上忍不住微现怒容,沉声道:“兄台如此说话,却将小弟当成了何等人物?”
王怜花道:“小弟只是随意说笑,兄台切莫动怒,但……”
沈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