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妙手复娇容
:“但什么?”
王怜花缓缓道:“这两位姑娘既是兄台带来的,此刻她们的清白之躯,又已都落在兄台的眼中,也已都落在兄台的手中,兄台此后对她两人,总不能薄情太甚,置之不顾。兄台若是稍有侠义之心,便该将她两人的终身视为自己的责任,万万不能再对第三个女子动情了。”
沈浪听得又惊又怒,但王怜花却又偏偏说得义正词严,沈浪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这其中只有朱七七知道王怜花如此作是何用意,只因此刻除了她自己之外,谁也不知道她就是朱七七。
王怜花此刻说来说去,只是要以言词套住沈浪,等到这两个女子对沈浪纠缠时,好教沈浪无法脱身,他自有法子令这两个女子对沈浪纠缠的,何况那时的少女若被男子瞧着了自己的清白之躯,本就只有以身相委,更何况沈浪本就是最易令少女欢喜的那种类型人物。
沈浪被她们纠缠住了,自然无法再对别的女子动情,王怜花所说的那“第三个女子”,自然也就是指的朱七七。
王怜花这一着棋下得端的不差,怎奈智者千虑,总有一失,他算来算去,却再也算不出这两个女子中竟有一人是朱七七,他费尽心思想出了这“移花接木”的巧计,怎奈却反而弄巧成拙。
沈浪不再说话,嘴角居然又泛起了微笑。
王怜花道:“沈兄可是洗好了么?……好,再请沈兄抹干她的身子……好,此刻便请沈兄以阳和之掌力,将她‘少阴’四侧四十六处穴道一一捏打。但沈兄若是怕羞,不妨先为这位姑娘穿起衣服来。”
他话未说完,已有衣服搴宰声响起,接着,便是一阵手掌轻拍声,沈浪呼吸渐渐粗重,白飞飞也发出了轻微的喘息,销魂的呻吟……
那“少阴”四侧,正是女子身上最最敏感之地,若经男子的手掌捏打,那滋味可想而知。
朱七七狠狠瞧着沈浪移动在白飞飞身上的手掌,心里突然想起了自己那日在地窖中被王怜花手掌拿捏的滋味。
刹那之间,她只觉一阵奇异的暖流,流遍了全身,心头仿佛也有股火焰燃烧起来,也不知是羞,是恼,还是恨。
白飞飞眼帘闭得更紧,身子颤抖更剧。
王怜花缓缓转过身,将刀剪在沸醋中煮了煮,面带微笑,静静地瞧着她与沈浪,口中道:“沈兄手掌切切不可停顿……无论见着什么,都不可停顿,否则若是功亏一篑,那责任小弟可不能担当。”
沈浪微微笑道:“兄台只管放心,小弟这一生之中,还未做过一分令别人失望的事。”言语之间竟似有些双关之意。
他又何尝未觉出白飞飞在他手掌下的微妙反应,他自己又何尝未因这种奇异的反应而微微动心。
但他面上绝不露神色,竟似有成竹在胸,将任何一件可能将要发生的事,都打定了应付的主意。
只见王怜花走到白飞飞面前,道:“此刻这位姑娘面上的易容药物,已在外面的酒醋蒸气与她内发的汗热之力交攻下,变得软了。”
他口中说话,双手已在白飞飞面上捏了起来,白飞飞面上那一层看来浑如天生的“肌肤”,已在他手掌下起了一层层扭曲,使她模样看来更是奇异可怖。王怜花取了粒药,投入白飞飞口中,又道:“此刻她体中气血已流通如常,口中也已可说话,只是……”
忽然一笑,方自接着说道:“只是她此刻在沈兄这双手掌捏拿之下,已是骨软神酥,虽能说话,也不愿说出口来。”
若是别人听到此话,这双手哪里还能再动下去,但沈浪却只作未曾听到,一双手更是决不停顿。
王怜花一笑道:“好……”突然用两根手指将白飞飞眼皮捏了起来,右手早已拿起剪刀,一刀剪了下去。
只听“咔嚓”一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