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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宅
活动也很合理……”

    “有吃鸟的蝙蝠吗?”

    “秋季食物短缺时,欧洲的大山蝠会袭击鸟类,可那都是小型的鸟雀,比如麻雀和斑鸠,可是——”张教师下意识支起身子,“绝不包括成年的金雕,成年金雕翼长两米,是大山蝠的四倍”

    “这些蝙蝠为什么以鸟类为食?”

    老头儿给这些人逼得走投无路,一个劲儿擦汗:“我说过,这是一个危险的变种,我想好好研究……”这时捕鸟网撕开一道缝隙,蝙蝠钻了出来,冲着镜头瞥了一眼,刷的一声飞走了。

    “真是一场谋杀,蓄谋已久,来去匆匆!”主持人一脸凝重,“我们没有捉到蝙蝠,但瞧刚才的画面,蝙蝠正在看着我们……”

    电视里反复播放蝙蝠观望镜头的画面,红眼珠溜溜乱转,方非只觉那双眼睛盯着自己,仿佛在说:“你逃不掉的,我正在看着你呢!”

    他像是着了魔,呆呆的站在那里,直到杂货店的老板长吁短叹,他才醒过来,可是低头一看,老黑狗不见了。

    回家时大门虚掩,门缝里透出灯光,方非知道伯祖母为人小心,只要在家,必定插上门闩,就算不在,也要加上一把大锁,所以暗自奇怪,轻轻推开了院门。

    桌上饭菜已冷,伯祖母不再客厅,方非鼻青脸肿,害怕老人盘问,他溜到卫生间,打算梳洗一下。

    途经老人卧室,门里传出激烈的争吵声:“这件事不行”说话的是伯祖母,斩钉截铁,声音里透出一丝焦虑。

    方非不由竖起耳朵。沉寂了时许,伯祖母又说,“要是不嫩归化,神光泄露,全都完了没错,对头是来了,可他不是那个人直觉?四十八年的等待就凭一句直觉住口,想一想,从古到今,你犯了多少错”

    争吵声越来越响,放飞忍不住大叫:“伯祖母”

    房门吱呀开了,老妇人慌张探出头来:“咦,你回来了?”方非向门内张望,可是不见有人不由十分纳闷:“伯祖母,来客人了吗?”

    “客人?”一转眼,老妇回复了平静,“没有啊!我等了你老半天,刚才睡着了。”

    “你刚才在说话!”

    “说梦话吧。”

    梦里跟人吵架?方非心中犯疑,上下打量老妇,伯祖母若无其事,反问:“你的脸怎么回事?”方非顿时一阵慌乱:“骑车骑车摔得!”

    伯祖母看了放飞一眼,淡淡说道:“饭菜亮了,我去热一下……”

    吃罢饭,老摆钟以敲十点。老妇心事重重,端着烟杆一口未抽,任由香草袅袅燃尽。

    “伯祖母!”方非想起了一件事,“黑魁回来了吗?”

    “啊?”伯祖母吃了一惊,“它不在家吗?”

    “我出去看看。”方非挑了几块排骨,快步来到后院。老黑狗闻声从狗屋里钻了出来,见是方非,喔了一声,无精打采的趴在地上。

    方非扶摸黑狗的颈毛:“怎么了?不开心……”老狗的鼻子里哼了一声,抖擞站了起来,叼了一块排骨,咯崩咯崩地嚼了起来。

    它吃完了骨头,趴回地上,似乎不胜负荷,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方非返回客厅,担忧说道:“伯祖母,老黑病了!”

    “不,它没病!”伯祖母幽幽的叹了口气,“他只是老了!”

    回到卧室,老摆钟敲到11点。方非膝盖肿的厉害,忍痛写了几页作业,忽听笃笃敲门,开门一看,不见有人。地上放着一个瓷瓶,瓶上压了一张字条,用毛笔写着:“敷在伤处。”

    笔记是祖母的,瓶子里装着药酒,透出一股奇香。他拿着字条,不觉眼眶潮湿。他关上了门,用药酒涂了一遍伤处,只觉浑身清凉,痛楚似乎减轻了许多。大约太过舒服,他关灯躺下,不一会儿就迷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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