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你们用英语说是西里尔和梅多蒂乌斯——你们管这叫西里尔字母,不是吗?我们管奇里尔叫奇里力萨,就是那个发明了西里尔字母的修士。”
有那么一会儿,我糊涂了,心里只想着我们的奇里尔修士。不过斯托伊切夫又说了一遍,我明白了他的心思。
“今天下午我写东西,会很忙,”他说,“不过你们明天愿意来的话,我从前的一些学生会到这里来过节,到时我会告诉你们更多关于奇里尔的故事。”
“您真是太好了,”海伦说,“我们不想占用您太多时间,不过能和您一起过节,我们很荣幸。拉诺夫,可以安排一下吗?”
“当然,”他说,“如果你们想以这种方式完成你们的研究,我乐意帮助。”
“很好,”斯托伊切夫说,“大约一点半我们在这里见面,你们会碰到一些学者,会觉得他们的研究很有意思。”
吃完这顿简餐后,埃莲娜再次领着我们穿过绿色的院子和花园,走到大门口,“明天见,”她微笑着对我们说,用保加利亚语对拉诺夫说了几句俏皮话,逗得拉诺夫往后理理头发,才戴上帽子。
“她真是个非常可爱的姑娘,”我们朝车子走去时,他得意洋洋地说。
海伦在他身后对我翻了个白眼。
现在还没到晚上,我们还得和他待上一会儿。
我们在旅馆阴暗的餐厅里吃完一顿冗长的饭后,拉诺夫告辞了。
我们一旦肯定拉诺夫已经离去,立刻回到楼下,漫步来到附近一条偏街的咖啡馆,在树下就座。
“这里也有人监视我们,”我们在一张铁桌边就座时,海伦平静地说道,“不过这里至少没有窃听器。”
“你对斯托伊切夫拥有那封信是怎么想的?”
“对我们来说,这可能是好运,”她若有所思,“开始我以为这只是历史上的一个谜——一个非同寻常的谜,但它能帮助我们什么呢?不过斯托伊切夫认为我们的信是危险的,我才觉得有了很大的希望。他了解某些重要的情况。”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承认道,“不过我也觉得,他可能仅仅指这是敏感的政治材料,就像他的许多工作一样——因为这涉及到教会的历史。”
“我知道,”海伦叹了口气,“也许仅仅是这个意思。”
“这足以让他小心,不当着拉诺夫的面谈它。”
“是啊,我们得等到明天才能明白他的意思。”
她的手和我的交织在一起,“每一天的等待都让你感到痛苦,是吧?”
我慢慢地点点头,“如果你了解罗西的话,”我说,又突然闭上嘴。
她凝视着我,“通过你,我的确开始了解他了。”
这时,一个穿白衬衣的女招待朝我们走过来,问了什么。
海伦转向我,“想喝什么?”女招待好奇地看着这两个说外国话的家伙。
“你知道怎么点单吗?”我逗海伦。
“chai,”她说,指指她自己和我,“茶,Molya。”
“你学得快呀,”女招待进屋后,我说。
她耸耸肩,“我学过点俄语,保加利亚语很接近俄语。”
女招待端着我们的茶来了。
海伦一脸愁容,“离开拉诺夫让人放松不少,想到明天又要见他,真有点儿受不了。他老是盯着我们,我不知道我们怎么才能真正开始寻找。”
“如果我知道他是否真的对我们要找什么有所怀疑,那我倒会感觉好些,”我承认道,“奇怪的是,他让我想起我以前见过的某个人,但我像是得了健忘症,想不起是谁了。”
我瞟了瞟海伦那张漂亮而严肃的脸。就在那一瞬间,我的脑子在摸索,在某个谜团的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