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厄勒斯特·凯帕尔教授的独特解释
的朋友;但确有可能的倒是那个想法,而我们的能力也只能到此。现代人,由于宇宙射线造成的可能增加和变化,或由于其他未知的原因,正在开始按照高智慧生物所指引的方向发生变异。”
“所谓高智慧生物,”赫德曼·斯代玎大夫道,“那是假设的。”
“你很精确,”凯帕尔教授说,“但不论怎样,那是我们想要知道的。是否有这样的生物运动?如果有,是否有办法寻找出它的踪迹?我们两人潜在的真实感觉都是,如果没有这样的事情,我们这个妄自尊大的愚蠢的人类……”
“可怜的现代人类!”大夫低声嘟哝道。
“几乎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你不用表示不同意。如今所有有理智有文化教养的人们哪一个没有这种身处沉船的感觉?我们都希望在改善生活方式上有一个突破。希望和幻想常常交织起来,不分彼此,也许——这就是我们希望的。但是,怎样去检验这个想法是对还是错呢?我们该怎样去开始这项调查呢?”
“同时不会让每一个人都认为我们在发疯?”
“对极了。”
“尼采?”大夫突兀地说道,“我们说的是不是他的超人?”
“在我看来,他的东方小玩意太多,”凯帕尔道,“根据我的分析,他那个超人至少有两层意思。一方面是生物意义上的超人,另一方面是像霍布斯的利维坦那样的合成物。你无法知道如何对付他。别提尼采了。我们就想想这个问题。巴,这种——我怎样称呼它们——高级智慧类的人是否增加了。”
大夫十分不情愿、小心翼翼地喝完最后一点白兰地。“我想,凯帕尔,可能有办法进行这项调查。”
“我们还得考虑我们的名声。”
“是得考虑名声,不过,那个家伙——我这样说有些粗鲁——就是约瑟夫·戴维斯先生,那个写了不少畅销的,花里胡哨的——可以这样说吗?——几乎太辉煌的历史书——很可能可以在这方面做些什么。他的写作,他与人类历史最浪漫方面的联系,他对人类信仰、希望和光荣的坚信,我想,使他可以处在提问的位置上。”
“约瑟夫·戴维斯,”凯帕尔教授若有所思道,“就是那个写《从阿晋考特到特拉发加》的人,是他!你是从他那里听到这个关于火星人的想法的?”
“我让他别再多想了。”
“他不会的。”
“是的。他愿意思考这个问题,愿意一直想下去。他已经由于某种原因而神思不定了。我说不准他发疯了还是神志正常。不过,如果我给他半点暗示,他就会像狗追兔子般地追踪火星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