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厄勒斯特·凯帕尔教授的独特解释
告诉你的那样,远在火星上,如果没有与地球完全一样的生命生存的必要条件,也有适应生命生存的一些元素,像空气、水、温差悬殊不是很大的气温。很可能那里同时进行着生命进化。但尽管如此,也是有些区别。地心能量,大气压力,以及类似的东西不同,这意味着光亮、力量、大小的差异。火星上的植物和动物可能要大得多。”
“我忘了两个星球的质量比。”
“我也记不清了。好像是八比一——可能还要多些。所以,如果火星人具有地球人的外型,那就要比我们高二倍,重八倍。一个巨大的、寿命更长的家伙。假如“不,这不是随便的假设。那个星球上很可能有生物、动物存在。这是一个大胆的推测,赫德曼·斯代玎,我承认,但并不过分。”
“说下去。你不会有胆量对你的学生这样说。”
“也许吧。如果某处有一独立的星球处在稍有差异但基本相同的条件状态下,其生命进化的情况与地球的相比会怎样呢?”
“我想,同样异彩纷呈吧。”
“很难有其他想像。那里会有植物——我想是绿色的——还有动物,非常个性化并具备各种感觉,有些像我们——也许和我们非常相似。它们看到的色彩可能比我们更多,音域比我们更长或更短,手的感觉更敏感。也许大自然在那里体现了所有的感觉。但不会是所有的形状。总之,它们会对一切刺激物做出反应,并去适应它们。我相信如果我们去拜访亲爱的老巴甫洛夫的灵魂,会发现他与我们的观点一致,即最大的可能性是它们的大脑与我们的基本一样。”
“但历史更长。”
“是的,火星早在地球变冷之前就冷了。它的历史更长,夏天更热,冬天更冷——火星上一年相当于地球的两年。身体更大,脑子也更大,记忆空间就更多——火星人的记性一定比我们好得多,思想也更多更灵敏。问题就出在这儿。如果地球人有更老的祖先,更丰富的记忆,更惬意的生活,他会有怎样的头脑?”
“这的确是问题的关键。如今,所有那些伪科学作家笔下的火星人都是怪物,可怕的,非人道的,残酷的怪物。为什么非得如此呢?”凯帕尔教授啜了口咖啡,“为什么它们就应该是这样的?”
“难道应该是可爱的怪物?”
“为什么不呢?”
“是啊,德国教授根据内心感受改变了他对骆驼的看法;我们为什么不能也改变对火星人的看法?”
“尊重事实。为什么不呢?”
赫德曼·斯代玎大夫看了看手表。
“吸完这个你喜欢的三角形长雪茄再走吧,”凯帕尔说,“还有一口白兰地。该死的!是你挑起这个话题,让我欲罢不能,你得把我的话听完。如果真有火星人,放心,他是人类的大哥。”
“你觉得它们在任何方面都比我们大,是超超人。”
“总之是好事。”
“那么,它们会比我们更好也会更坏,是吗?”
“每一种生命必定有它的好与坏。不过比我们更好也更坏是最糟的,没有比这更糟的了;如果你再与你那个疯子谈话,你至少可以消除他对火星人的恐惧。很可能它们不是作为星际保护者来入侵我们。老天保佑!这样一想,我就受到一种被人善待的情绪感染。”
“不,”赫德曼·斯代玎大夫说道,他喷出一口烟雾,脸上显露出雪茄烟广告画上的满意表情,“那是你的厨子。”
“她的确是一个非常好的厨子。”凯帕尔教授承认道。“不过,关于火星人,我们对它们的想像有些太过分。让我们暂时把它们放一放。你的病人提出的另一个观点实用于分别疗法。非常实际的一个问题。很难说是否有那些俯视人类命运的明智而成熟的观察者,那些天外大敌,夜幕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