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道,事实上,之所以选择这种装饰风格,完全是为了纪念这艘飞船的主人目前所处的可悲、口f叹、可以获得减免税的处境。
猛然问,飞船往下一沉。
“动作别太猛,”阿瑟恳求道,“这样会弄得我太空晕船的。”
“你是晕时间,”福特说,“我们正在通过时间往回骤降。”
“谢谢你。”阿瑟说,“我觉得我真的快吐了。”
“那就吐吧,”赞福德说,“咱们可以在这个地方搞出点儿颜色来。”
“这算礼貌的餐后交谈吗?”阿瑟生气地说。
赞福德离开控制台,来到福特身边,和他商量丁一下,然后转向阿瑟。
“瞧,地球人,”他生气地说对吗’终极答案的问题,对吗,”
“什么,那件事?”阿瑟说。
“你以前有一项工作要完成“我还以为咱们已经把它抛到脑后去了!”
“我可没有,伙计。那些老鼠说过,找到了地方的话,它值一大笔钱呢。而它就被锁在你那个叫脑袋的玩意儿里。”
“是的,可……”
“没什么可不可的!想想吧,生命的意义!只要咱们掌握了了一点,银河系的每个心理医生就成了任凭咱们摆布的人质,我们想让他们拿多少赎金出来,他们就得拿多少赎金出来。这可是一大笔钱呐。简直是一座造币厂。”
阿瑟吸了一口气,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热情。
“好吧,”他说,“可我们从哪儿开始呢?我怎么会知道呢?他们说那个终极答案,或者随便什么玩意儿,是42,我凭什么该知道针对这个答案的问题是什么,可能是任何东西。我的意思是,6乘以7等于多少?”
赞福德严肃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他的眼睛里冒出了兴奋的光彩。
“421”他叫道。
阿瑟用手掌擦了擦前额。
“对,”他耐心地说,“我知道。”
赞福德的脸沉了下来。
“我只是想说明那个问题可能是任何东西。”阿瑟说,“另外,我丝毫看不出有什么理由我应该知道它。”
“因为,”赞福德嘶嘶地说,“垮嘲拘星球变成一团巨大的焰火时,你在现场。”
“我们在地球上有一种说法”阿瑟说道:
“曾经有,”赞福德纠正他说。
“…叫做机敏。噢,别管这个了。你瞧,我确实不知道。”
一个低沉的声音迟钝地回响在舱内。
“我知道。”马文说。
控制台边的福特喊丁一嗓子,他还在那儿继续打一场正在输掉的战斗。
“别瞎搀和,马文。”他说,“这是有机体之间的谈话。”
“它就印在这个地球人的脑渡图形中。”马文继续说道,“但我觉得你们不会对我的话感兴趣。”
“你的意思是,”阿瑟问,“你是说你能看穿我的思想?”
“是的。”马文说。
阿瑟惊愕地瞪大了眼腈。
“然后呢……”他说。
“令我感到惊讶的是,你怎么可能成功地做到靠这么小的一个脑子生活下去。”
“好啊,”阿瑟说,“你在侮辱我。”
“没错。”马文赞同道。
“噢,别管他,”赞福德说,“全是他瞎编出来的。”
“瞎编?”马文说,模仿出吃惊的样子,摇晃着脑袋,“为什么我希望编造什么东西呢?生话已经够糟糕的了,用不着再为它增添更多的糟糕玩意儿了。”
“马文,”崔莉现在也只有她还仍然能用这样的态度来和这个设计拙劣的家伙说话了,“如果你早就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