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在女巫中间
法控制的时候就砍掉它们。你们当中有些人见过他们在伯尔凡加所做的一切,那太可怕了,但这不仅限于那一个地方,也不仅限于那一件事。姐妹们,你们只知道北方的事情,我去南方旅行过,那里也有教会,相信我,他们跟伯尔凡加的人一样,也砍他们的孩子——方式不同,但同样可怕。他们切掉他们的性器官,对,男孩和女孩都是,他们用刀切,这样他们感觉不到。这就是教会的行为,每个教会都一样:控制、摧毁和消除每一种美好的感情。所以,如果战争来临,教会是战争的一方时,那我们一定是在另一方,不管我们和多么奇怪的盟友绑在一起。
“我的提议是我们的部落团结在一起,去北方探索那个新世界,看看我们在那里能发现什么。如果在我们的世界里找不到那个孩子,那就是因为她已经跟随阿斯里尔勋爵去了。相信我,阿斯里尔勋爵是这个问题的关键,他曾经是我的情人,我也愿意与他联手,因为他憎恨教会和教会所做的一切。
“这就是我要说的话。”
鲁塔?斯卡迪很激动,塞拉芬娜羡慕她的威力和美丽。当拉脱维亚的女巫酋长坐下后,塞拉芬娜转向李。斯科尔斯比。
“斯科尔斯比先生是那个孩子的朋友,所以也是我们的朋友。”她说,“你愿意说说你的想法吗,先生?”
得克萨斯人站起来,谦恭地倾斜着身体,他似乎对这个场合的奇异之处并不在意,可实际上他很在意。他的兔子精灵赫斯特蜷伏在他身边,耳朵耷拉在背上,金色的眼睛半闭着。
“女士们,”他说,“首先我要感谢你们的好意,感谢你们对一个被另外世界的风暴吹坏气球的飞行员的帮助,感谢你们的耐心倾听,我不会说太久的。
“当我和吉卜赛人一起旅行到北方的伯尔凡加时,那个孩子莱拉告诉我关于她曾经居住的牛津大学那个学院发生的事情,阿斯里尔勋爵向其他几个院士展示了一个名叫斯坦尼斯劳斯。格鲁曼的人被砍下的头颅,说动他们给他一笔钱,让他去北方看看发生了什么。
“现在,这孩子坚信她所看见的,我几乎不想再问她太多问题。但她的话让我回想起了什么,可又不能清晰地回忆起来。我知道一些关于这个格鲁曼博士的事,在从斯瓦尔巴特群岛飞向这里的旅途中我才回想起来,那是通古斯克[ 通古斯克(tungusk ),西伯利亚地名] 的一个老猎人告诉我的,说有一样东西,谁拿到它,它就能保护谁,而格鲁曼知道它在哪里。我并不敢轻视你们女巫也掌握的魔法,但这样东西,不管它是什么,它的威力超越了我听说过的任何事物。
“因为我对那个孩子的关心,我想我可以推迟去得克萨斯退休的时间,去找格鲁曼博士。你看,我认为他并没有死,我想阿斯里尔勋爵是在愚弄那些院士。
“所以我要去新地岛[ 新地岛(Nova Zembla ),又名Novaya Zemlga ,由南北两岛组成,在巴伦支海和喀拉海之间] ,那是我最后一次听说他还活着的地方,我要去找他。我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我能明白无误地看清现在。这场战争我站在你们这边,这样我的子弹才有价值。但我下面的任务是,女士,”他总结道,转向塞拉芬娜?佩卡拉,“我准备去找斯坦尼斯劳斯?格鲁曼,看看他都知道些什么,如果我能找到他知道的那样东西,我会把它带给莱拉。”
塞拉芬娜说:“您结婚了吗,斯科尔斯比先生?您有孩子吗?”
“没有,女士,我没有孩子,尽管我愿意做一名父亲,但我理解您的问题,您是正确的:那个小女孩跟她真正的父母在一起得到的是坏运气,也许我能补偿她。总得有人这么做,而且我也愿意。”
“谢谢你,斯科尔斯比先生。”她说。
她取下她的王冠,取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