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在女巫中间
吗?她要失去女巫的身份了吗?
如果是,她不能独自这么做。
“现在回家,”她说,“我们必须告诉我们的姐妹们,凯萨。这些事对我们来说太重大了。”
于是他们飞越迷蒙的雾团,飞向恩那拉湖,飞回了家。
在湖边草木丛生的山洞里,他们见到了部落里的其他女巫,还有李?斯科尔斯比。这位热气球飞行员在斯瓦尔巴特群岛坠毁后又努力使他的热气球继续飞行,女巫指引他回到她们的家园,他在这里修理他的吊篮和球囊。
“女士,我很高兴见到你,”他说,“有那个小女孩的消息吗?”
“没有,斯科尔斯比先生。今晚你愿意参加我们的会议,和我们一起讨论下一步的行动吗?”
得克萨斯人惊讶地眨了眨眼,因为还没有一个人参加过女巫的会议。
“那将是莫大的荣幸,”他说,“我也许会提一两个建议。”那一天女巫们不断到来,就像暴风雪中的黑色雪花,天空中充满了她们丝绸衣服的鼓动声和她们乘坐的松枝松针间嗖嗖的风声,在湿漉漉的森林里的猎人以及在半溶化的浮冰间的渔夫都听到了浓雾中天际传来的飒飒声响,如果天空晴朗,他们抬头会看见女巫在飞翔,就像一股暗潮在涌动。
夜晚降临时,湖边的松树被上百支火把照亮了,其中最亮的一支是在聚会的岩洞前,女巫曾经在那里聚餐,现在她们又聚到了一起。塞拉芬娜。佩卡拉坐在中央,她的秀发上嵌着一只镶满红色小花的花冠。她的左边坐着李?斯科尔斯比,她的右边是位客人:拉脱维亚的女巫酋长,她名叫鲁塔?斯卡迪。
出乎塞拉芬娜的意料,她一个小时前刚刚到达。塞拉芬娜知道库尔特夫人漂亮,那是属于短暂人生的漂亮;但鲁塔。斯卡迪不仅和库尔特夫人一样可爱,还另具一种神秘的风韵。她情绪饱满,这显而易见。她活泼热情,有一双大大的黑眼睛,据说阿斯里尔勋爵曾是她的情人。她戴着沉甸甸的金耳环,黑色卷曲的头发上戴着一只叮当作响的虎牙王冠。塞拉芬娜的精灵凯萨从鲁塔。斯卡迪的精灵那里得知,因为崇拜老虎的鞑靼部落在她去访问的时候没有向她表示敬意,为了惩罚他们,她亲手杀死了那些老虎。没有老虎当他们的神,这个部落陷入了恐慌和悲哀,他们请求转而崇拜她,但被她轻蔑地拒绝了,他们对她的崇拜有什么好处呢?她问,这对那些老虎也无济于事。这就是鲁塔?斯卡迪:美丽,傲慢,而且无情。
塞拉芬娜不清楚她为什么来这儿,但她以迎接女巫酋长的规格对待她,按照礼节,鲁塔?斯卡迪应该坐在塞拉芬娜的右侧。大家都到齐之后,塞拉芬娜开始说话了。
“姐妹们!你们知道我们为什么聚在这里:出现了新的情况,我们要决定怎么做。宇宙被打破了,变得更加广阔,阿斯里尔勋爵打开了一个从这个世界通向另一个世界的路。我们是应该关注和参与这件事,还是继续我们一贯的生活方式?
还有那个孩子莱拉?贝拉克瓦,她现在被埃欧雷克?伯尔尼松称为莱拉。西尔弗顿。她在兰斯刘斯博士的屋前挑出了正确的松枝,她就是我们一直在期待的那个孩子,现在她失踪了。
“我们有两位客人会告诉我们他们的想法。首先我们来听听鲁塔?斯卡迪酋长的。”
鲁塔?斯卡迪站了起来。她雪白的臂膀映着火光,双眼熠熠生辉,即使坐在最远处的女巫都能看见她脸上生动的表情。
“姐妹们,”她开口道,“让我来告诉你们发生了什么,以及我们应该和谁战斗。一场战争就要来临。我不知道谁将加入到我们这一边,但我知道我们要对付的敌人是谁。那就是教会当局。它有史以来——跟我们的年龄相比还不算长,但也存在了很多很多年——一直在压迫和控制每一种自然的情感,当它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