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请你跟我来！quot;他简单地说。

    这一位跟着他在码头上走着，过了一会儿就来到一个正对着琼恩斜坡的埠头门口。现在只剩下他俩人了。

    这两个互不相识的仇人面对面地望着。

    quot;你是推广巴比康问。

    quot;尼却尔船长。quot;

    quot;我早就猜到，直到现在为止，命运一直没有把你抛到我的路上来……quot;

    quot;我自己来了！quot;

    quot;你刚才侮辱了我！quot;

    公开侮辱。quot;

    quot;你应该向我道歉。quot;

    quot;马上照办。quot;

    quot;不。我希望这一切在我们之间私下里进行。离坦帕三英里路有一个小树林，做斯克斯诺树林，你知道吗？quot;

    知道。

    quot;你乐意在早上五点钟从J、树林的一边走进去吗？……quot;

    quot;乐意，只要你同时从另外的一边进去。quot;

    quot;你不会忘记你的步枪吧？quot;

    quot;正象你不会忘记你的一样，quot;尼却尔回答。

    冷冷地交换过这几句话以后，大炮俱乐部主席和尼却尔船长就分手了。巴比康主席回至（自己的住所，但是，他没有去休息，却相反地去寻找避免炮弹坐力的方法，解答米歇尔·阿当在大会讨论中提出的难题去了。一夜就这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