筛子筛，把最小的珍珠都取出来。quot;

    quot;珍珠的价格是看它们的大小吗？quot;康塞尔问。

    quot;不仅看它们的大小，quot;我回答，quot;并且看它们的形状，看它们的水质，就是看它们的颜色，看它们的明亮——也就是看那种迷人眼睛的变化不定的亮光。最美丽的珍珠称为童贞珠或模范珠；它们在软体动物的纤维上孤立长成；它们是白色的，时常不透明，但有的是蛋白的透明，最常有的形状是球形或梨形。球形的，做手锡；梨形的，做耳环；因为这是最宝贵的珍珠，它们论粒卖。其他的珍珠粘在贝壳上，形状比较不规律，它们论重量卖。最后，小珍珠是分在低级的一类，称为小粒。它们论堆卖。quot;

    quot;不过，quot;康塞尔说，quot;采珍珠很危险吗？quot;

    quot;不，quot;我急急地回答，quot;要是事前采取一些预防办法quot;，就更没有什么危险。quot;

    quot;这种职业有什么冒险的呢？quot;尼德·兰说，quot;顶多喝几口海水罢了！quot;

    quot;尼德·兰，就是跟你说的那样，quot;我也试用尼摩船长满不在乎的语气来说，quot;老实的尼德，我问你，你怕鲛鱼吗？quot;

    quot;我，怕？quot;加拿大人回答，quot;职业的鱼叉手！捕捉它们是我的本行哩！quot;

    quot;我不是说拿大钩钩它们，我说，quot;把它们拉到船甲板上来，用斧子砍断它们的尾巴，割开它们的肚腹，挖出它们的心肝扔到海里面去！quot;

    quot;那是说，碰见……？quot;

    quot;正是。quot;

    quot;在水中碰见吗？quot;

    quot;在水中碰见。quot;

    quot;手拿一很好鱼叉，不：先生，您知道，鲛鱼的形态是夭生有缺点的。它们要咬人的话，先得把肚子翻转，倒过身子来，在这个时候……quot;

    尼德。兰带某种口气说出这个quot;咬quot;字，简直使人脊背上都发凉了。

    quot;康塞尔，你呢，你觉得鲛鱼怎样？quot;quot;我对先生总是但白说实话的。quot;康塞尔说。

    我心中想：quot;这样就好了。quot;

    quot;如果先生去攻打鲛鱼，quot;康塞尔说，quot;我想性的助手有什么理由不跟他一起去攻打它们！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