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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起丽莎有个朋友也叫萝丝,我们知道那一定是同一个人。我们整天都在想该如何告诉丽莎。”
“萝丝什么时间来这里的?”乔问。
“昨天傍晚,”娇琴说:“我们正要外出吃晚餐时,她忽然到来,她要我们承诺,不能把她告诉我们的事泄漏给任何人……要等到她有机会再见到几个住在洛杉矶的罹难者家属之后才可以。
但去年丽莎得知坠机消息后,一直是那样消沉,又因为她跟萝丝是那要好的朋友,我们认为不应该会有什么伤害。“
“我不是以记者的身份来这里的。”丽莎告诉乔。
“你一直都是记者。”
娇琴说:“丽莎给我们这个。”她从口袋掏出一张照片放在桌上,那是安演拉墓碑的照片。
娇琴眼里闪着期待的神情问:“乔,这里面你看到了什么?”
在厨房那头,戴查理正翻箱倒柜地在一头膘了一眼,“我等查理过来再告诉你。”
丽莎说:“真是很怪异乔,我无法解释他们告诉我的事,我只知道我被吓得尿了一裤子。”
“吓到你?”乔很惊奇,“丽莎,亲爱的,这个世界上有什么可以吓到你的?”
“你等着瞧,”丽莎跟乔说。这个女人平时胆大包天,此刻却发抖得像根风中芦苇。“但我跟你保证,查理和娇琴都是头脑清晰的人,等会儿他们开始的时候,你要牢记这一点。”
丽莎叹口气开始叙述她的故事。“关于这个谜团:我也要加入一些有关我经历的怪事,乔。一年前的今夜,我在洛杉矶机场等候萝丝的飞机落地。”
娇琴抬起头说:“没听你说过。”
“我正要告诉你们的时候,”丽莎说,“乔就按门铃了。”
厨房的那一头,传来软木塞拔离瓶的清脆响声。
“那晚我没在机场见到你,丽莎。”乔说。
“我尽量的不突显自己,一方面是担心萝丝,一方面也是……害怕"”你是去接她的?“
“萝丝从纽约打电话给我,要我带着韩涅特在洛杉矶机场等她。”
韩涅特是邮报的摄影记者,他的那些灾难作品,悬挂在邮报接待大厅的墙上。
丽莎浅蓝色的眼睛隐含着忧虑,“萝丝很沮丧,她需要找一个记者谈,而我是她唯一认识且信赖的记者。”
“查理,”娇琴说:“你该过来听一听。”
“我听得到,我听得到,”查理说:“我正在倒酒,一会儿就好。”
“萝丝也给了我一张名单——有六个人她希望在场,”丽莎说:“多年不见的老友回来,我想尽办法通知到其中的五个,那晚跟我一起去。他们都是见证。”
乔一阵狂喜,他问道:“见证什么?”
“不知道,她口风很紧。但很兴奋,某件事让她非常兴奋却又害怕得要命。她说她会和某个东西一起走出飞机,那将会永远改变我们所有人,改变整个世界。”
“改变世界?”乔说:“每个政客和没大脑的艺人,都认为他们能改造这个世界。”
“噢!但就这件事来说,萝丝是对的。”娇琴眼眶含着兴奋又喜悦的泪水,将墓碑的照片又递给他看。“这真是太奇妙了。”
油灯的火焰,一直都是在玻璃罩里平稳地摇曳着,突然间升高许多,但乔没注意到。丽莎转过头注视着灯的时候,黄色的火光照亮了她原本阴暗的半张脸。她的双眼明亮得有如垂在地平线上的满月。
很快地,火焰又降了下去,丽莎说:“是啊,没错。这听起来有点离谱,但萝丝不是说大话的人,而且她曾参与一件巨大的工作,有六、七年之久,我相信她。”
厨房和楼下大厅之间的回旋门,发出一阵声响,戴查理没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