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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很惊讶我怎么会做出如此不实的声明,它继续可怜巴巴地低鸣对萨莎展开苦肉攻势,力图说服她我说的不是实话,它一点东西也没有吃。它躺在地上打滚,用脚在空中比画,故作可怜和可爱状,试图替自己讨口东西吃。它甚至用后脚站着表演绕圈子,简直是无耻到了极点。
我用单脚踢出另一张椅子对它说:“好吧,你坐上来吧。”
它迫不及待地跳上椅子,聚精会神地望着我。
我说:“我刚才告诉这位谷道小姐一个超级离奇的故事,她毫无怀疑地相信我所说的每一句话,虽然我除了神父几个月来混乱的日记之外什么证据也没有。她之所以这么做,很可能是因为她有迫切的性饥渴,亟需找个男人作伴,而我刚好是唯一愿意要她的人。”
萨莎拿着一小块涂了奶油的面包朝我扔过来。结果刚好落在欧森的面前。它毫不犹豫地上前。
“不准动,老兄!”我说。
它张大的嘴露出牙齿停在半空中,距离那块面包只差一英寸,它不敢擅自吞下面包,只是愉快地在面包前东嗅嗅西嗅嗅。
“假如你愿意协助我向谷道小姐证明卫文堡的计划属实,我就把我的夹心煎蛋和炸薯条分一些给你。”
“克里斯,你要替它的心脏着想。”萨莎担心地说,她健康饮食的论调又故态复萌。
“它哪有心脏,”我说:“我看它整个肚子里只有胃。”
欧森用责怪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在抱怨我明知它不会说话还故意欺负它。
我对着它说:“当人们点头的时候,意思是表示肯定。当左右摇头的时候,意思就是否定。你明白这一点,对吗?”欧森盯着我,一边喘气一边傻呼呼地露齿微笑。
“你或许不信任罗斯福,”我说:“但是你应该可以信得过这位女士。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因为她和我从今以后都要长相厮守,住在同一个屋檐底下,一起共度余生。”
欧森将注意力转向萨莎。
“不是吗?”我问她。“一辈子长相厮守?”
她微笑着回答:“我爱你,雪人。”
“我也爱你,谷道小姐。”
她真诚地望着欧森说:“狗狗,从现在开始,再也不是你们两个,而是我们三个相依为命。”
欧森对我眨眨眼,又向萨莎眨眨眼,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奶油面包。
“现在,”我说:“你明白点头和摇头的定义了吗?”
欧森犹豫了一下,对我点点头。萨莎看得张口结舌。
“你觉得她人不错吗?” 我问。
欧森点头。
“那你喜不喜欢她?”
它又点头。
我乐得有些头晕,萨莎的脸上也浮现同样的兴奋。
我的母亲虽然导致世界毁灭,却也为这世界带来新的神奇和喜J 说。
我需要欧森的合作,不仅是为了向萨莎证明我所说的话,也是为了提振我们的士气,让我们在卫文堡计划蔓延后还能对生命的延续怀抱一丝希望。尽管人类的生存目前面临各方面的严重威胁,好比第一批的猴群等等,尽管我们将因生物间基因传递导致的神秘疾病全部灭亡,尽管未来几年内仅有极少数人能躲过心智情感甚至生理上的急速突变——或许当人类在演化竞赛中,从霸主的地位摇摇欲坠退出比赛之后,将会有比我们更合适生存的继承者统治全世界。
冷淡的安慰也总比没有好。
“你认为萨莎长得漂不漂亮?”我问狗狗。
欧森仔细地端详她的外貌长达几秒,然后它转过头,对我点点头。
“怎么这么久才反应过来?”萨莎抱怨地说。
“正因为它肯花时间好好研究你的长相,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