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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寻妻
推开了。围观的人七嘴八舌地指责坐地虎,说你也是当娘的,不该下此狠手打一个孩子。围观者的话差点把太白的眼泪说下来,他伸手在脸上胡撸了一把,涂得满脸是血,跌跌撞撞地往家走。

    坐地虎自知理亏,看看散在地上的馒头,急忙用布子包了五六个,让金宝追上去塞给太白。金宝不去,坐地虎给了他一脚,金宝哭丧着脸去了。

    金宝追上太白把馒头包塞给他,太白一扬手扔了。金宝捡起来地上的馒头往回走,太白寻思寻思不对味,转身回来从金宝手里抢过馒头走了。

    孙元德见儿子鼻青脸肿满脸都是血,吃了一惊,连声问:“怎么了?”太白不说话,他从缸里舀了一盆凉水洗干净了脸。打开布包,拿起来一个馒头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看到馒头,孙元德心里明白,这孽障又跟那恶婆娘交了手。他走过来搬着太白的脑袋看伤口,太白不愿意让他碰,闪开了身子,顺手把半个馒头全塞进了嘴里,两边的腮帮子鼓起来老高。

    孙元德真想抽儿子一个大耳光子,看他的脸肿得像面锣,再敲就响了。孙元德把一口恶气咽回去,拿了个馒头坐在门口大口大口地嚼着,一个馒头下去,肚子里有了底,孙元德拿了把锤子,拎了根麻绳出了门。太白觉得他的行为有些蹊跷,悄没声地跟了去。

    孙元德边走边骂:“贼妇,你野鸡戴顶皮帽子装哪门子老鹰?我要是过不了你这道土坡,你这贼婆娘还不大鹏展翅把半个天罩了?”

    看到孙元德找上门来,坐地虎假装没有看见,接着揉手里的馒头。街坊四邻看到孙元德,知道又有一场好戏看了,纷纷围过来。孙元德用锤子把一根木橛子钉在馒头铺的门框上。

    坐地虎不能再装聋作哑了,她大声问:“你要干什么?”

    孙元德头都没抬,他把绳子扔到木橛子上挂住,又把绳子上挽了一个可以把脑袋伸进去的活扣。人们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瞪着眼睛看着。孙元德一屁股坐在绳子下面,翻着眼睛看着那根绳子。他用手摇了一下绳子,绳子在他眼前荡起来,荡的弧度由大到小,只要一停下来,他就重新让它荡起来。

    围观的人“嘁嘁喳喳”小声议论起来。

    “街坊邻里的,怎么没人劝劝?”

    “那女人越扶越醉,是个放刁撒泼的主,别嘴大舌长,把事揽到自己身上。”

    坐地虎哪受得了这个?她“嗷”的一声叫起来:“老娘三绺梳头,两截穿衣,能说不能行,就是阎王爷以死相逼,我当小鬼的也得挣巴两下,别说你了。要死滚回家挂到自家的房梁上去,别脏了我的店铺!”

    孙元德一言不发,站起来两脚踩在砖头上,脑袋伸进活扣里,他一脚踢翻了砖头。围观的人冲过来,七手八脚地把他救下来。孙元德的脸憋得红里透紫,他挣开众人的手,重新把绳子挂在门框上。他坐在绳子下面把气喘匀了,接着用手荡着那根上吊绳。

    坐地虎两手拍腿放声大哭:“老天爷呀!我逢山朝顶,见庙磕头,从没输过嘴窝过心。现在有人骑在我脖子上拉屎了!”

    坐地虎的哭声引来了更多围观的人,人们七嘴八舌议论着。

    “生面总有揉熟的那一天,再烈性的牲口也有低头的那一天,坐地虎就得这样的人整治。”

    “这婆娘油多捻子粗,老公一句逆她性子的话,一张脸就成了她擂鼓摔拳的架子,不沾邪劲的人治不了她。”

    “咳!乡里乡亲的,有什么话说不开的?”

    “听说这泼妇骂得那男人的老婆寻了短见,他不收拾她收拾谁?”

    “死了?尸首在哪?”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没有尸首,就算告到衙门官司也赢不了。”

    坐地虎听人们这样说,她又跳着脚骂起来:“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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