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在哪里?
思乱想,差点错过我的停靠站。
回到家,打开门一看,大东和小西正在客厅看电视。
“回来了?”大东说。
“嗯。”我看他们依偎着坐在一起,便说:“没打扰到你们吧?”
“坦白说,”大东哈哈大笑,“是有一点。”
小西有些不好意思,站起身说:“我去煮饭了。”
“有我的份吗?”
“当然。”小西露出微笑。
“小西,妳要天天来煮饭喔。”
“我是向日葵,只要这里有阳光,我自然天天,向着这里。”小西说。
从此以后,小西果然天天来。
当大东在写东西时,她就静静的在一旁看书。
大东想休息时,她就陪他看电视或是出去走走。
她不要求大东在专心创作时还要注意到她,但大东的视线只要从剧本上移开,回过头,便可以看见小西的存在。
大东用不着跟小西说明创作中甘苦的模样,因为小西关心的不是大东的创作,而是大东因创作而引发的心情。
我也天天到那家咖啡馆。
当学艺术的女孩在画画时,我也在一旁写小说。
她会让我看她的画,我会让她看我的小说。
我的小说进展得非常快速,不知道是因为心里平静了许多?
还是为了要让她能看到更多内容?
公司方面的事也很顺利,我每天几乎都能控制在八点正进入公司,因此礼嫣也唱了好几首歌曲。
礼嫣的歌声很好听,甜甜软软的,好象棉花糖。
后来有些同事知道我和她之间的这个约定,还特地待在礼嫣旁边,如果我在八点正出现,他们会欢呼鼓掌,然后大家一起听礼嫣唱歌。
要演示文稿的前一天,礼嫣问我要穿什么?
“穿件衬衫、打条领带就行了。”我说。
“我不是问你,我是问我该怎么穿?”礼嫣说。
“妳也要去?”
“嗯。周总叫我也去。”
“比平常的穿著再稍微正式一点。”
“我明白了。”她说。
然而演示文稿当天,礼嫣竟然穿了件黑色礼服。
“妳……”我惊讶得几乎说不出话,“我们不是去参加演奏会耶!”
“你不是叫我要穿稍微正式一点?”
“是“稍微”啊。”我说,“妳的稍微也太稍微了吧。”
“可是我已经没戴项链和胸针了呀。”
“妳还想戴项链和胸针?”我不自觉地提高了音量。
她睁大眼睛,眨了几次后说:“不可以吗?”
我叹了一口气,说:“走吧,别迟到了。”
我开着老总的车,载着老总和礼嫣两人,我很紧张。
不是因为要报告,而是这辆车的一个车轮几乎相当于我一个月的薪水。
到了会场,果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礼嫣身上。
即使我已经上台开始报告,评审委员们还是会偷偷瞄她。
当我在台上报告时,礼嫣偶尔会起身帮委员们加些茶水,有些委员看到她走过来加水时,还会紧张得手足无措。
这也难怪,如果你走进一家餐厅,发现是盛装的林青霞帮你摆刀叉,你搞不好会把刀子拿起来自刎。
当我的目光刚好跟礼嫣相对时,我也差点出状况。
因为礼嫣微微一笑,我便朝她比了个“V”字型手势。
突然惊觉后,赶紧说:“这个第二点,就是……”
虽然混了过去,但我已冷汗直流。
这件工程案子,一共有四家公司竞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