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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者的虚拟第五号
在更高的那层。

    就是这种人,他以琴为「支点」,做出虚拟的动作,他演奏了无声的琴,他从像是发声的动作和工具中,听到声音、得到神曲。

    有有声的形象在,无声也是一种声音。

    十七岁有她潜在的天簌,像是无声的琴。但是,不论有声或无声,天簌所寄,斯音在兹。十七岁的多种声音里,叫床是最动人的。

    叫床不必然一定来自性行为,叫床是可以「演出」的。「当哈利遇见莎莉」( Sally)里,就有女明星在餐厅「演出」叫床那一幕。餐厅中一位女顾客大感兴趣,跟侍者说,I’ll  s Beerboree(特瑞)爵士那句I’ll  one, please.,只是当年那位英国影坛巨子没叫床而已。

    由十七岁的性感的朱仑「演出」叫床,该多么有趣。朱仑看了「当哈利遇见莎莉」,她说她会叫得更好。

    真的,她真叫得更好。

    好的原因之一是,叫床的内容比电影多变化。电影的叫床是美国式的,制式而粗糙,比起日本式来,逊声多了。日本式叫床,混入哭声的或似哭非哭声的,是上品。但朱仑呢,却是「极品」,她的叫床又西方又东方,并且融入了中国。声声之中不但呈现了强弱疾徐,并且表达出最迷人的音色,唇音、鼻音、喉音,分分合合之间,一如潮水,节奏从潮水来去、起伏。对极了,就是起伏。叫床叫出了起伏的图画,起伏之中,一波又一波的,是高潮、一波又一波的高潮。那是正被强暴中的天使之声,那是天簌。我联想起玛丽·安德逊(Marian Anderson)在西比留斯(Jean Sibelius)家高歌一曲后,西比留斯那段话,这位「芬兰颂」的作者赞叹说,他家的屋顶太低了。这是什么意思,以天地为庐舍吗?不止吧?我看是要把天簌之声上达天听,给上帝听到吧?现在幸亏运气好,我们的屋顶没那么高,不然的话,叫完床的你,完了,录音机里的一切都要给上帝没收了,因为,可爱的朱仑,你泄漏了天簌。

    朱仑说:

    「我听了,那是我吗?……我会那样,不是我自己。」

    朱仑说:

    「那是我自己,我隐藏在深处的自己。我无法想像我还有那样一个自己。」

    朱仑说:

    「但是,我还是难以原谅我自己,至少难以释怀我自己。我好不像我。」

    朱仑说:

    「一定有个放纵的我,藏在我身体里,每一部分都藏得很好,可是,在声带部分藏不住了。」

    朱仑说:

    「如果不是『演出』的,如果是真的,如果是和你,那一定更……完美。」

    我说:

    「如果我加入了,『演出』的内容,电影更赶不上了。你我之间,会插入一些语言,高中女生不但被强暴,还要狼狈中答复问题,她要答复男人,说出现在做的是什么、说出男人是谁、赞美多么大,在你是谁的问题下,答复她是那个学校的高中二年级,多么可爱,她在痛苦中,不但主动报出了名字,竟还报出学号,多么可爱。问题又回到赞美多么大,男人要她叫床说『喜欢』,她做不到了,她闪躲她内心的感受,直到、直到第一波高潮出现,在混声的交织里,她让男人惊喜的听到一声『喜欢』,男人快乐极了,而表现快乐的,是对十七岁高中女生更生猛的摧残,在第N波高潮中,高中女生迷茫的喊出My God!My God!……伴同着男人的撕裂与嘶吼……录音结束了,上帝又来没收了。因为上帝知道,那个时候,My God!中的God,不是他。」

    如果我加入了,反应是同步的、高潮是同体的,但是喘叫的声音却不同时,是此起彼落的、是有层次的,辨别得出搭配与节奏,又相和又相异、又相离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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