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者的虚拟第五号
相倾,像是一首「音量诗」(quantitative verse),多少轻音和重音在交错、在交融、在交会,但已慢慢消失了音步中的抑扬格或扬抑格,可怜的高中女生,一定上升到扬扬格的高亢与失控,而我呢,像是一片重音的迸裂,那已不是音步,是韻律以外注入,不是声音,是穿过声音的透明色彩,强行涂抹着,淹没了密闭娇小的一切。
做过,视同没做过,用「否定」方式、用「忘了」方式;没做过,视同做过,用「虚拟」方式、用「演出」方式。
「演出」方式最为弔诡,看似做过,视同没真做;又不是没做过,因为形式上做过。
「演出」方式带来多样性的解释。
「演出」的叫床啊,朱仑,我们又多了一条真理的碑记,上面刻的是——
赤裸,可以用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