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三〕。当时quot;军官部quot;每张票二十五元、quot;战士部quot;每张票十元。有的分得较细：例如金门的quot;军中乐园quot;，就分三部分，quot;军官部quot;每张票二十五元、quot;士官部quot;每张票二十元、quot;战士部quot;每张票十元。虽然票价有高低，但是官兵聚麀的事实，总未能掩也。男方要求勿摇，女方不肯

    按照墙上挂的quot;特约茶室官兵入室娱乐程序表quot;，全部程序是这样的：

    阅读游室规则--购票（娱乐票）（茶票）--验票入内--选择侍应生--阅读娱乐须知一一一娱乐--洗涤一一整容一一离室

    验票入内是第三程序，也就是进门程序。走进这道门以后，左边有所谓quot;保健室quot;，是形式上的医疗室。右边就是quot;大茶壶席quot;，即所谓龟公者也。龟公都不外是流氓之类，当然是看住妓女以防逃跑的。再往里走，就是赫然两排对称的编号小房间，每排五间，一共十间。尽头左转，越过quot;老鸨席quot;后，又是十间同样的小房。

    小房的布置大同小异，一张简陋的床，铺着花床单。床边有小化妆台，灯光昏暗。阿兵哥进门后，门就关起，门一关起，门边就有红灯亮起来，表示quot;营业中quot;。按照quot;仁武特约茶室游慈娱乐规则quot;第十四条：

    每人只限娱乐一次，每次不得超过四十分钟，逾时侍应生可以拒绝之。

    意思是说，四十分钟〔注四〕，实在包括quot;娱乐程序表quot;中quot;娱乐quot;、quot;洗涤quot;、quot;整容quot;、quot;离室quot;四程序。……（略--编者略去:所谓quot;娱乐quot;，包括脱衣和限射精一次的性交，但是常起纠纷。）纠纷的标准格式是：妓女个愿阿兵哥在她身上过久，每每在阿兵哥一插入，她就大摇特摇，她们都是行家，三摇两摇之下，于是就大功告成。剩下时间，妓女往往要偷时间、卖黑市。按妓女与老鸨等关系，是按每四十分钟一次抽成的，既然妓女肯多接，自然皆大次喜，只是阿兵呀不欢喜耳！盖阿兵哥花十块钱，钱赚得不容易……（略--编者略去：总想主动多进出几下，以为享受，如今主动不成，反在妓女大摇特摇之下，被动狼狈射精，当然不快。）往往男方要求勿摇，女方不肯，于是争执起焉。有的兵油子心有未甘，下次来时，买来quot;广嗣露quot;等春药〔注五〕，使妓女无法偷时间、卖黑市，不论身心都深以为苦〔注六〕。还有的兵油子，甚至偷怀红豆冰棒一根，趁妓女不备，猛然插入以为报复者。总之，种种纠纷，常常层出不穷就是了。可见程序表中，以quot;娱乐quot;这段程序，最为麻烦。

    老兵雏妓互相残

    ……（略--编者略去：quot;娱乐quot;过程中，阿兵哥戏以军中术语为quot;切口quot;。如称性交曰：quot;打炮quot;；quot;军中乐园quot;曰quot;炮阵地quot;；床曰quot;炮台quot;；未触即射精者曰quot;空炸quot;；早泄者曰quot;瞬发quot;；可持久者曰quot;延期quot;。quot;娱乐quot;程序中的纠纷，都在quot;瞬发quot;或quot;延期quot;上面，写来令人不胜感叹。）

    quot;娱乐quot;完毕后，就是quot;洗涤quot;。小房内是没有水的，总是房门开处，妓女只戴胸罩、穿内裤而出，手执旧铝制脸盆，出来盛水。在门口排队的阿兵哥，立刻呼啸不绝，有的毛手毛脚；有的妓女也打情骂俏随之，反正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