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十九章
考,因为我的脑子里装满其它杂念,所以我做数学游戏让自己的脑子清醒一点。
我所做的数学游戏叫“捍卫军棋”。这个游戏需要一副棋盘,下棋时可以往各个方向无限延伸,在中线下方是有色的小方格如下:
你可以移动一个有色方格,但必须以水平或垂直方向(但是不能斜角移动)跳过一个有色方格,停在一个空格以外的位置上。同时你每移出一个有色方格,就必须移动另一个有色方格回到你刚才跳出的位置,像这样:
你必须留意有色方格超越水平起跳线的距离。开始玩时要这样:然后变成这样:
其实我早就知道答案了,因为无论你如何移动有色方格,你都不能跳到离开水平起跳线四个空格以外的地方,但这是当你不愿想其它事时,一个可以让你动动脑的很好的数学题,你可以随自己的意把它做得越大越复杂。
结果我把它做成这样:
我抬头,发现一名警察站在我面前,对我说:“你家有人吗?”我不懂他的意思。
他又说:“你好吗,年轻人?”
我看着他,想了一下该如何正确的回答,然后我说:“不好。”
他说:“你看起来有点狼狈。”
他的手指上戴着一枚金戒指,上面刻有花体文,但我看不清字母。
他说:“咖啡吧的小姐说你在这里坐了两个半小时了,她想跟你说话,你却不理不睬。”
他又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说:“克里斯多弗?勃恩。”
他说:“你住在哪里?”
我说:“蓝道夫街三十六号。”说完,我感觉好多了,因为我喜欢警察,而且这些都是容易回答的问题。我甚至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父亲杀了威灵顿,并问他要不要逮捕父亲。
他说:“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说:“我需要坐下来,安静的想一想。”
他说:“好吧,咱们简单一点说,你在火车站做什么?”
我说:“我要去找母亲。”
他说:“母亲?”
我说:“是的,母亲。”
他说:“你坐几点的火车?”
我说:“我不知道,她住在伦敦,我不知道几点有车去伦敦。”
他说:“那么,你没有和你母亲住在一起?”
我说:“没有,但我现在要去。”
他在我旁边坐下,说:“原来如此,你母亲住在哪里?”
我说:“伦敦。”
他说:“是,但伦敦的哪里?”
我说:“伦敦西北二区5NG查特路四百五十一号C座。”
他说:“我的天,那是什么?”
我低头一看,说:“那是我的宠物鼠托比。”托比正从我的口袋探头出来看警察。
警察说:“宠物鼠?”
我说:“是的,宠物鼠,它很干净,而且它没有病原菌。”
警察说:“那就令人放心了。”
我说:“是的。”
他说:“你买票了吗?”
我说:“没有。”
他说:“你有钱买票吗?”
我说:“没有。”
他说:“那你要如何去伦敦?”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因为我口袋内有父亲的提款卡,而偷窃是违法的行为,但他是警察,我必须对他诚实,于是我说:“我有一张提款卡。”我从口袋掏出提款卡给他看,这是一句善意的谎言。
但警察说:“这是你的卡吗?”
我以为他要逮捕我了,我说:“不,是父亲的。”
他说:“父亲的?”
我说:“是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