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豆 - 第八章
用偷,想吃了,给炊事班打个招呼,炊事班会做好了,送到他家里去。可马营长不常这么做,只有太想吃了,才会给炊事班长小声地说一声。不说自己想吃,说老婆近来身体不好。炊事班长一听,马上明白。作为干部,马营长总是严格要求自己,不去搞腐化。
马营长来了。白豆调到养鸡场,马营长头一回来。
说是来看看鸡。
白豆领着马营长看了鸡。看了鸡,马营长还不走。站到剁鸡食的屋子里,又看白豆。
看了白豆,马营长想了想,觉得自己什么地方吃了亏。曾梅年龄和白豆差不多,可又黑又瘦,不象白豆这么圆润,这么白,看起来没有白豆这么嫩。
这么一比,马营长知道自己吃了什么亏。
不想说什么了,这个亏说什么都补不回来。只有做点什么,才能补回点什么。
一下子抱住白豆。
一点儿没有想到,一点儿准备也没有。白豆傻傻的。
后面是一堆新鲜的苜蓿草,用来做鸡饲料的。马营长轻轻一推,白豆倒在了草堆上。好象白豆一点抗拒也没有,好象早就在等着马营长来这么一下子。
马营长把白豆压在身子下面后,又抬起了些,让出一点空,给自己的双手。他要把白豆身上的衣服扒掉,才能做他想做的事。
白豆的上衣,一扒就扒开了,一看白豆的奶子,马营长有点想不通,同样是女人,咋会长得这么不一样。如果说白豆的象是大白豆子,那么曾梅就是两个小绿豆了。
刚想尝尝白豆子是什么味道。却看到眼前有什么东西明晃晃的。一看,竟是一把菜刀。它是用来给鸡剁饲料的。可现在被白豆抓在手上,显然不会打算用来剁饲料。
马营长严肃地问白豆,你想砍我吗?
白豆说,我不砍你。
马营长用命令的口气说,还不快扔掉。
白豆说,我砍我自己。
说着白豆要往自己头上砍。真砍,还是不真砍,从眼神里能看得出来
马营长手快,一把抢过了菜刀。
马营长说,给你开个玩笑,当什么真啊。
说着,马营长站了起来。把菜刀一扔,走出饲料屋。走到门口,还没忘记把沾在身上的草屑拍掉。马营长到底是干部,做事很有分寸。也很有原则,看到白豆不愿意,一点儿也没去勉强。干部也是人,干部工作很紧张,有时候见到女同志,也会开开玩笑,实在也不能算个什么事。
他这么一走,也就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什么事都没有了。
看到马营长的背影离去很远了,白豆还躺在苜蓿草堆上,看着屋顶上乱飘的苇絮,不知她在想什么。
回到自己家里。看到老杨,白豆想起了发生在养鸡场的事,可她什么也没有说。
有些事,你只要不说,就是它发生了,也和没有发生一样。要想活得平静一些,有些事,就不能说,永远也不能说。
想起好长时间没有接到白麦的信了。再一想,白麦上次写来了两封信,她连一封也没有回呢。
对了,结婚的事还没有告诉白麦,这么大的事,不给白麦说,白麦一定会生气的。
白豆给白麦写了一封信。信上说她终于结婚了。说她的丈夫姓杨,是个赶马车的。就是那个曾经提到过的赶马车的。
白豆想,白麦看了信,一定会觉得奇怪。不是和这个赶马车的吹了吗,不是另找了别人了吗,怎么到头来还是和这个赶马车的结婚了呢。
别说白麦会奇怪,连白豆想起来,也觉得怪怪的。
没多久,白麦就回信了。信上,白麦倒没有多问怎么又嫁给赶马车的了。白麦在信上说的还是那个陈参谋。
白麦说,老罗又去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