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的工作是不是很刺激?”惠绚走过来问你。
“如果天天都是这样就糟糕了。”
我倒了一杯水,把你给我的药拿出来,里面总共有四种药。
在烧鸟店第三次见到你,是我去法兰克福的前夕。
你要等的人到底是谁?
他爬上床,望着我,问我:“你的头发呢?”
我没有告诉你,怕你笑我。
“我不需要富贵。”
“你相信盟约吗?”我难过地问你。
你微笑不语。
“我送你回去吧。”我跟徐铭石说。
一直不见你出现,我开始着急。
“医生应该是一个样子的吗?”你说。
“起码胡子该刮得干净一点,头发也不应该那么愤怒。”
那天晚上,徐铭石突然来到阁楼,把我吓了一跳。
“你明天还要去法兰克福,你先走吧。”惠绚说。
那天晚上,又看到你,你的精神比上次好多了。
“杨政文没有来找你吗?”
从第一天开始,我就觉得跟你很熟,那时候,我并不知道你是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人。
“医生,你也走了?”
“要是你喜欢的男人才行呀。”她强调。
那是地久天长的梦。
“是的,星星很漂亮。”
“秦医生,你住在哪里?”
“西环最后的一间屋。”你说。
当天晚上回到家里,我立刻拿出地图,寻找你说的西环最后一间屋的位置。
我想,大概就是那一间了。我站在阳台上,就能看到你住的那一幢大厦。我在想,哪一扇窗是属于你的?早上,政文还在睡觉,我没有叫醒他。徐铭石来接我一起去机场。
“世事没有一宗是不遗憾的。”你无奈地说。
没有任何亲密接触,连接吻都没有,竟然给你传染了,害得我躺在床上无法起来。你送给我的第一份礼物竟然是滤过性病毒。
“你的丝巾很漂亮。”你说。
“你回去吧。”我低着头说。
“这里是重新装修的吗?”你问我。
“吃了多少颗感冒药?”你再一次问我。
“能告诉我为什么分手吗?”
阿贡和田田正在谈恋爱,所以意见很一致。
“这里很好啊。以前住的房子太大,反而觉得寂寞。”
“杜小姐说你在这里。”你腼腆地说。
“是吗?”
“苏小姐,真的不是什么大病,我的肚子现在已经不痛了。”田田可怜兮兮地求我让她走。
因为我想起你。
像往年一样,我们住在展览馆另一边的酒店,这边的酒店比较便宜。
第一天在展览馆里,我被一个法国布商的摊位吸引着,他们的丝很漂亮。
“价钱很贵。”徐铭石提醒我。
“叫救护车吧。”有人说。
摊位上那位法国女士送我一块淡黄色的法国丝,刚好用来做丝巾。
离开法兰克福,我和徐铭石结伴去马德里游玩。
你跟昨天一样,穿着白袍,这一次,你的面目清晰很多了。脸上带着微笑,鼻子不再红通通。
我和徐铭石有谈不完的话题,若有一天,我们成为情人,也许就不能无所不谈了。
“你做的事跟赌博没有两样。”我说。
客厅的一边全是窗,窗帘布是深蓝色的,已经很残旧。
“谁的心里没有秘密?”
你看看手表,说:“原来已经十二点钟啦!对不起。”
你拿了一袋药丸,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