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我们正在说你呢！quot;

    quot;说我什么来着？quot;姜敏不好意思。

    quot;说你要气死了！quot;

    姜敏听着真有点气，可是她只媚笑着问：quot;为什么要气死呀？quot;

    quot;我新收了两名徒弟。大徒弟名叫爸爸，二徒弟名叫陈哥儿。他们不当你的兵了！当我的徒弟了！quot;她又像开玩笑，又像挑衅。

    余楠忙解释：quot;我们觉得欲速则不达，速成则不成，还得着着实实，一步步慢着走。quot;

    善保说：quot;速成俄语太枯燥，学了就忘，不如基础俄语好学，也不忘记。quot;

    姜敏强笑说：quot;好呀，我就做个三徒弟吧！quot;

    余照一点不客气说：quot;你不行！你太棒，我教不了。我是现买现卖的。quot;

    余楠帮着女儿说：quot;我们是跟不上，只好蹲班。你和我们一起学没意思，太冤枉了。你该赶在头里，加快学。等你速成班毕业，可以回过头来教我们。quot;

    善保的话更气人。他说：quot;我们跟不上你，又得紧张。quot;

    恰好孙妈端着一盘三碗汤团进来，姜敏看清楚是三碗。余照的大嗓门儿，难道余太太没听见？这不是逐客吗！

    她忙说：quot;那么，你们不用教材了，我就不打搅了。quot;她忙忙辞出，忍着气，忍着泪，慢慢地回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