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B大游泳池,烧红成肉
外,所以看得见三枪的商标图案,三条半自动步枪架在一起,内衣怎么会叫这么奇怪的牌子?”小红接着告诉我,那天晚上她和兽哥哥一直跳到散场,又去小南门外的馆子喝了啤酒,发现后脚跟的皮肤被跳破了,但是一点也不疼。回去时那条内裤还他妈的没走,小红从躺下的床头望去,“他妈的比月亮还大,他妈的比月亮还靠前。”小红说。接下去的七天,小红和兽哥哥跳了七天舞,周末在学三食堂,其他时候,在JJ迪厅。“你为什么不拿回去你的三枪内裤?明明已经晾干了,干透了,为什么还不收衣服?一天不消失,我就出去跳一夜舞,我需要累到可以倒头就睡。”
我说,我有好些条三枪牌的内裤,我也忘了,它们和袜子一样,慢慢自己长出腿脚和翅膀,神秘消失。
一周之后,七晚上北京平四和南京小拉之后,小红去了兽哥哥的房子。那是一个在城南劲松小区的地下室,窗户高出地平线不到半尺。兽哥哥做过各种古怪营生,很早就去了欧洲,和他一拨的人或者得了国际名声,或者得了国际货币,他没有国际名声也没有国际货币,带着一根饱受苦难的国际阳具回了国,继续学他的德语专业。因为八九年春夏之交的那个事件,差两个月,兽哥哥没有拿到博士学位,在全聚德烤鸭店找了个和革命或者德语没有一点关系的活儿做,赶上单位最后一批福利分房,他排在最后,拿到这个被人腾空的地下室。地下室里有一箱空啤酒瓶子,大半瓶伏特加酒,几包前门烟,半架子书,一张床,一架立式钢琴,除了琴上和床上,到处是厚重的灰尘。兽哥哥开了门先进去,背对着小红问,跳渴了吧,你喝不喝水?小红进门的时候感觉像是掉进了一个山洞,蝙蝠成群结队地飞翔,她下意识地掩上门,兽哥哥已经转过身,从后面把小红抱在怀里了。之后兽哥哥没有说一句废话,没有征求许可,他的手干燥而稳定,很快地剥开小红的衣服,小红仿佛没了表皮的蜜桃,跳舞出的汗还没干透,她感到风从地平线上的窗户吹来,一丝凉意,汗珠子慢慢流下,或者慢慢蒸发到空气里。再一丝凉意,一针挤压,没有疼痛,兽哥哥已经在她的身体里了,没有血。
“你一晚上最多做过几次?”小红后来问我。
“和一个人?”
“你还要和几个人?好,算你狠,你先说和一个人,一晚上最多做过几次?”
“别误会,理科生的习惯,在答题之前,要先问清楚题干。我一晚上最多和一个人做一次。那你一晚上最多做过几次?”
“七次。”
“禽兽。”
“都是因为你。”
“我姐姐说,她小腿比大腿粗,她几何没学好,她路痴,她小时候男生一眼都没看过所以现在千山万水睡遍中西无忌,都是四人帮害的。我哥哥说,他打瞎子骂哑巴,他敲寡妇门挖绝后坟,他三十五岁头发白了眼睛老花了,四十岁出头就没有工作没有革命方向了,都是四人帮害的。”
“第一次之后,我笑了。我跟他说,你怎么一句话不说就进来了?这是我第一次啊,就是房间门,也要敲一敲啊,我们还没有这么熟吧。我笑着对他说,护士打针,也要告诉小朋友,不疼的,打了针之后,病就好了,然后才趁其不备捅进来。他还是一句话都没说,甚至眼皮都没有抬,就开始了第二次。他的手指慢慢摸我,我想他练过哑语吧,手指会说话,一句一断,说得很慢,说得很准,摸得都是我想要被摸的地方。我想他的手指也练过北京平四和南京小拉吧,节奏感真好,手指落下的时候,正是我皮肤的期待到了再忍受就不舒服的时候。第二次的时间很长,他到高潮的时候,我的小手指指甲陷进他的后背,小手指的指甲留了好久,两侧向中心包卷,仿佛管叉,他一声闷叫,我小手指尖感到血从他背上的皮肤流出来,我以为是汗。之后他说,他十五岁时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