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的怆
候眼睛里闪着亮光,我打心里感叹:“好年轻的女孩”
声明:这女孩决不是个没廉耻的轻浮之辈。
这句话的重点是,我想我很能了解她的感受,“创作”,对多数企图把“创作”当成职业的人来说,有着与保有忠贞同等重要的程度。
这能不能算做是一种“神圣感”呢?
或是说,如果不是因为要成全创作而非得跟什么人睡觉,或只是创作了睡觉的内容,那么,即使没有做作地演绎出每天焚香沐浴七叩九拜的谦恭,但它也至少不该令人感到可耻。
创作之怆,忽然就简化成对既定环境不能改变而又不确定是否迎合或追随的乏力感。
想到张爱玲的那句著名的话:“因为懂得,所以慈悲。”
又想到张爱玲的一句不太著名的话:“有的人花费一辈子的时间瞪眼看自己的肚脐,并想法去寻找,可有其他的人也感到兴趣的,叫人家也来瞪眼看。”
还想到张爱玲的另一句不太像出自她口语的话:“只要我活着,就要不停的写。”
或许,这刚好是能概括“创作”之于我的全部,有期待,担忧,以及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