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你离开也没有关系，你看了我在家长会上的表现，就应该知道我能独当一面了。这不是你一直由衷盼望的吗？quot;

    沐垂阳说：quot;这是我曾经希望的。在帮你选举作弊的时候，我赋予你权力和武器，想让你成为能和我抗衡的对手，结果我却稀里糊涂地被你行了拜师礼，我想，好吧，让你成熟多一点，就让我像个保姆少一点。然后，今天，我看到你以一敌百……quot;

    quot;是不是后悔没有早日挖掘我这株奇葩？quot;

    沐垂阳说：quot;那时，我才发现自己并不因此而快乐。令你当上校长是个错误的决定，我更不该教给你如何进退应对，你应该活在那个平淡的乐园中，仍然把十七岁当成七岁过。quot;

    连笑虽然被最后一句话小小地得罪了，但仍柔声说出心里话：quot;我不后悔，我想成为你。quot;

    听到身边发出一声笑，连笑仍继续说下去：quot;我的贪心越来越大，我不仅想站在你身边，我想成为你。尽管我知道，要变成你，仅仅进步是不够的，简直需要进化。quot;

    沐垂阳没有说话，他也许叹息了一声，也许没有。

    连笑继续说：quot;事已至此，此时，你就算把我当成梅超风，挑断我的手筋脚筋，故事也得继续往前发展。quot;

    沐垂阳说：quot;那么，我就希望你永远也不要出师。quot;

    连笑愣住了，像是面孔忽然被从天而降的湿毛巾盖住，震惊又熨帖。

    这时，灯忽然自己好了，比先前还要亮。连笑觉得自己又重返人间了，刚才那一切像个不近情理，没有引力的梦。她重重呼出一口气，不知道该轻松还是该遗憾，反正是回来了。

    到了人间似乎就该说一些人类会聊的话题，连笑忽然又回复到一个古道热肠的形象，问道：quot;你的父母今天看到你的表现，一定很自豪吧？quot;

    沐垂阳说：quot;他们没有来。quot;他似乎不打算对此进行解释。

    连笑又问：quot;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那个给你报名参选校长的人是谁？quot;

    quot;如果你能答出我的问题，我就告诉你。quot;

    连笑高兴地说：quot;那太好了，不许问奥林匹克题，啊，也不许问体重。quot;

    沐垂阳说：quot;我问你，那个写匿名信的人是谁？quot;

    连笑心跳漏了一拍。

    沐垂阳继续说：quot;真佩服你，只要闯关成功，你就能安心开庆功宴了。那个人三番五次地对付你，而且一次比一次致命，下次你在上衣口袋里发现了小型炸弹，是不是还来得及笑眯眯地用指头拈起来？quot;

    连笑听了，下意识地掏掏自己的口袋。

    沐垂阳叹口气：quot;有一个人在暗中不怀好意地用武器瞄准着你，你还照活不误，还活得这么兴高采烈。quot;

    连笑头都抬不起来，还做着垂死挣扎，怯生生地说：quot;我说我是慈悲为怀，你相信吗？quot;

    沐垂阳摇头，一跃下了舞台，向连笑告别：quot;我陪你坐得够久了，现在我要回去了，我还有事没有做完。quot;

    连笑忽然想到了什么，心情骤然明朗，晃荡着两条腿，悠闲地对沐垂阳说：quot;你也不是一个完人。quot;

    沐垂阳立刻站住，两只大拇指仍插在裤袋，有节奏地拍着大腿，还竭力装出镇定的模样，问：quot;你真的发现我的秘密了？你是怎么发现的？quot;

    连笑用一只手撑着下巴，说：quot;你把它叫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