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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泄欲工具的感受。”
“噢,我也有。”
“滚!”
“那我走了啊。”
“你给我回来!”
我坐回床边。
“你上来,坐床边上是什么意思,想随时趁我不备闪身就走是不是?”
“不是。”我说着,上了床,坐在她身边。
“说话呀。”
“说什么?”
“说说我有什么缺点?说说嘛。”
“除了阴毛过短以外,我还真找不着你什么缺点。”
“呸!”她往我脸上吐了一口吐沫,然后笑了,“呸!呸!”她又吐了两口,然后为我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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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东拉西扯了一通,也不知怎么回事,就扯到袁晓晨和她前男友的第一次,那时她刚工作,他是她老板,带她一起出差,本来是一人一间房,老板提出开两间房的发票,把一间房的房钱省给她,于是她便和老板合住一间房,老板不愧是老板,有心机得很,租的一间房里只有一张双人床,她先躺上去,老板假装处理完最后一点工作,也躺到她身边,然后压到她身上,她便一如既往地使用那个自己特有的稀松平常的姿式,老板几次试图变换一下,她只是闭着眼,一声不吭,最后老板只好单调地完成了他力促的白领浪漫。
“别说,真是块当老板的料,既满足了他的性欲,又增加了你的收入,够会盘算的,真是一举两得,一箭双雕啊!”我学着袁晓晨的语气酸溜溜地说,“你们现在是不是也这样?”我更加酸溜溜地问。
“滚!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啊!”
“我可没往性生活里加进经济因素,除非是跟妓女。”
“你骂谁呢!反应这么激烈,嫉妒了吧?”
“我嫉妒得直骂你,行了吧?”
她摇摇头,叹口气,像是自语般地说:“我后悔不该把这事儿告诉你,杂志上说,你们男人脆弱着呢!哎,你该不会那么纯情吧?”
“我是言情作家,不是纯情作家,这种低级问题也来问我,有没有搞错?”我嘻皮笑脸地回答她。
然后,我出了门,心里的半瓶子醋早已翻江捣海,我敏感地察觉到,即使为了在心理上设一道提防我出轨的防线,取得平衡,免受伤害,依袁晓晨的性格,也会跟她老板一直藕断丝连着,凭多年的经验我知道,要想让姑娘亲口承认露水情,除非是当她们打定主意离开你的时候,所以这种问题干脆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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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的时候,我回想袁晓晨对我说过的话,以及她说话时流露的话气,最后把注意力放在她话中的暗示上,再加上这一段她的行为,越想越觉得是一种明目张胆的挑衅,越想越觉得她猖狂,通过漫无边际的想象,我把自己气得够呛,开车的手直发抖,一种争强斗狠的念头油然而生,我知道,袁晓晨对我的不满意已经公开化了,没有撕破脸皮完全是因为时
机未到,或是她还未完全下定决心,一切都只是时间问题,那么我怎么办呢?我决定,变本加利,胡混下去,也只有如此,才能叫我感到平衡。然而,她还没有离去,她在我身上希望什么呢?她曾说过,找一作家挺划算,等于不花钱弄到一个家庭妇男,下班可看到屋子干干净净,有时候,桌上还有做好的饭菜,还能挣钱养家,又有很多娱乐活动,可使生活不至于那么沉闷,她希望我对她百依百顺、一往情深,而她则可据此随心所欲,真是个有趣的理想主义者,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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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去聚会吧,在人堆儿里把烦恼全忘掉,聚会就是调情与欣喜,聚会也是笑话与闲谈,聚会还是放纵与发泄,去吧,去参加朋友们的聚会吧,人越多越好,大家凑钱聚会,因为聚会令人从单独的空虚与无聊中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