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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燃煤气,把火拧小,把咖啡壶座在上面,就站在旁边看着烧。
5分钟后,咖啡的香味出来了,又过了2分钟,我关了火,拿着咖啡壶走到厅里,找到两个干净杯子,倒了两杯,然后把咖啡壶放回厨房。
老实说,这10分钟,我全神贯注地在想如何对付这件事,但头脑却像结了冰一样转不动,倒是把咖啡烧得恰到好处。
我回到厅里,问她要不要糖或牛奶,她说她不要,我给自己的杯子里加了一块糖,然后小口喝着。
"你想得怎么样了?"她问我。
"没想好,"我老实告诉她,"我也不知道这该怎么办,我以前从来没有碰到有姑娘找我帮个忙结婚的,而且,也不一定非要结婚才能解决这个问题吧?""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在不认识我之前,发生过诸如此类的怪事吗?""从来没有。""那么,"我说,"也可能原因在我,能不能这样――"我听到自己机智的声音,"试试以后不要跟我来往,看看怎么样?""这我也想过,可是这一段,咱们没来往啊?""也是。""说实话,要不是那天HIGH过头了,也不至于随便跟你上床。""我相信你不是那种随便跟人上床的姑娘。""你呢?""我什么?""你是那种见姑娘就上的人吗?""这个嘛――我可不好说,我虽然算不上那种见每一个姑娘都想上的人,但也的确很难对一个姑娘保持忠诚――我也试过,但结果不太令人满意,要是有谁让我动心,我就忍不住问她一声。""问什么?""当然是――哎――你说这毛病能改吗?""这可就得看你了。""我想,我管不住自己――这么多年了,都快成了我的本能了――""你这么禽兽哪!""我不是跟你说实话嘛――""你怎么是这样一个人呢?""这――我可没法回答。""要是这样的话,我们结婚以后――""就会变成笑柄!"我抓住了她的弱点,老实不客气地告诉她。
"那――""那,结婚的事,我就要再考虑考虑了――""那好,反正,我的情况就是这么个样子,你看着办吧。""那我回去再想想――我怎么那么倒霉呀!"后半句她几乎是脱口而出的。
"那好――我也帮你想,看能不能有别的主意。""那我就先走了――没耽误你什么吧?""没有没有。""那再见了。""再见。"她站起来,有点像是心事重重地走出门去,我为她开了门,对她抬了一下手:"好,那我就不送了,路上小心。"她头也不回地一直走下楼去。
我赶忙关上大门,关得也许太快了,关门声吓了我一跳,我认为那种关门声在任何人听来都会有不太礼貌的感觉,但我仍然如释重负。
我回到厅里,继续喝剩下的咖啡,暗自庆幸能够如此顺利地送走这个漂亮的神经病,但不久我便发现,也许神经病确实有神经病的道理,因为她走之后,我周围也怪事连篇,先是发现喝的咖啡原来是她的,后来发现被我重重关上的门莫名其妙地打开了,接着是在晚上睡觉前洗澡时跌了一跤,门牙被摔掉一颗,而且在我蹲下去捡时,门牙从我手中一滑,不偏不倚,正掉进下水道中,再后来是上床睡觉,醒来后发现已是第二天夜里十二点,也就是说,我连着睡了二十四小时,这是平生从未有过之事,我仔细回想,原因也许在于,我临睡前本想吃治头痛的百服宁,不料却心不在码地拿了两片安定放进嘴里,要不是再往下两天没出什么恶事,我几乎要打电话向她求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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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我还真不在乎在一本书中讲什么故事,也从来没有认为一个破故事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相反,倒是一听到故事迷的见解就忍不住冷笑,他们恨不能在一个故事中包罗万象,以为之类的故事中暗藏着什么深奥的哲理,或是独到的人生见解,他们用"冰山"来形容海明威东绕西绕、不知所云的酒后之言,这一切都使我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