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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凑合接受,像《走出非洲》之类,要是抒狠了,简直就会令人恶心,例子我不举,大家也能想出来。
此类电影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必配画外音,似乎没有人在画面外使劲讲解并感叹,观众就看不懂导演用情多深似的。
第三类是那种逗笑型。
此类电影从卓别林开始,就已成熟至极,后来电影有了声音,这种电影更是如虎添翼,它的特点是,让主人公经历太多荒唐的事情,或者碰到一连串巧合,始终处于倒霉的阶段,正要对情人表白时,裤裆开裂,或是两人把蛋糕往对方身上扔,或是搬起石头砸到自己的脚之类,在现在已经不时髦了,现在的时尚喜欢让观众会心一笑,也就是那种含蓄型的,也就是说,让观众边笑边同情,所谓"苦涩的笑"是也,当然,还有玩得更玄的,像贝尼尼的《美丽人生》,尽管强拉硬扯,但仍能使观众笑着笑着便哭出来,这种对笑的登峰造极的歪曲,十分不健康,真是太令人痛心了。
第四类是那种生动型。
这类电影涵盖比较广,只要是能牢牢吸引人注意的,多半内容十分生动,往往表演十分出色,这里首推由戏剧改编而来的电影,其次是小说改编过来的,再其次是回忆录改编过来,特别夸张的真实是这类电影的通病,因为有了原作的基础,所以演员们心里便有了谱儿,表演起来十分到位,而观众乐得看电影的改编本,而不看看作品原来的样子,只有天知道一个电影能把原作歪曲成什么样子,但观众就是喜欢电影这种形式,因为可以不必太费心就可以以一当十地吹嘘自己通晓原作,这种电影通过导演的奸计,利用金钱的力量,把抄袭硬生生地变成了一种创作,这样做不仅无耻,而且令人不解,因为剽窃、重复与创作毫无关系,在这个过程里,那些拥有原作的作者被无情地剥削了,可悲的是,太多原作作者由于经济上及名声上的原因,甚至引颈长鸣,欢天喜地地呼唤着这种剥削的降临。难道这种情况还需要举例吗?
第五类是那种奇闻逸事型。
在这种电影里,什么都可能发生,同性恋,兽奸,杀母,不着边际的暴力,乱七八糟似有所指的白日梦,人迹罕至的地区里的怪事儿,包装上文化符号的、使用类比与隐喻的幻觉,总之,一般生活里最不可能发生的事在这类电影里都会发生,让你的偷窥欲及猎奇欲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拍这类电影的人特别容易成名,像什么跟着超现实主义运动一哄而起的布努艾尔呀,什么把制片人都给蒙倒了的戈达尔呀,什么喜欢拍与黑猩猩睡觉的女人的大岛渚呀,都是这路子。
通常来讲,靠上以上单一类电影的被叫做艺术片,里面不成熟的被叫成前卫或者先锋电影,捡起传统丢下的垃圾,便自信那就是先锋或前卫,以此骗人实在令人不齿。
可恨的是,竟有些酷爱上当受骗的人,使劲地追随那些被标榜成艺术的电影,殊不知,在电影前加上艺术两个字,仅仅是导演的诡计,他希望艺术二字能使他的破烂儿身价倍增,更何况,还能得到独断自由的拍摄条件,我起初也被糊弄过一段儿,后来想了又想才明白,因为搞艺术的手段多得很,一本小说比电影远为经济,一幅画也是,而且不必麻烦他人,为什么非要扎在电影这一块呢?电影要求的投资更大,而且得与人合作,要是搞艺术,这一切无非是增加了搞艺术的难度罢了,这是何苦?说到这里,艺术的面具也就被我撕破了,原来艺术是个幌子,艺术原来是位于天秤的一端,另一端呢?我放眼看去,原来是绑在一起的权力、地位、金钱三位一体,那才是电影人的上帝,艺术一旦成功,电影骗子便能见到真神,比起挣了钱就得的质朴的商业电影,艺术电影显然更加不知羞耻,更加擅长摇尾乞怜,要不为什么艺术电影更加疯狂地扑电影节呢,而且领再多的奖也不觉厌倦,这一现象透露了艺术电影的真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