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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故地
婚。”

    “婚姻是缘分,再好没有缘分也走不到一起。这是命。”

    “希望你们俩能成,他对你是真的动了心。一般的女孩跟他真的是对不上牙口,我看你还行。”

    梁笑笑沉默了。

    邬桑又说:“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他有一项发明,特别有意思,还赚了一笔钱。”

    梁笑笑摇摇头:“我对他一点儿都不了解,就是有点儿一见如故。我是非常感性的人,直觉告诉我,他是可以信赖的。如果一定要结婚嫁人,不能和爱人在一起,也要找一个知己吧。”

    “你如果是这样的想法,我劝你最好是不要选择秦奋,对他不公平。”

    “我没有骗他,他接受。”

    “梁小姐,我不知道你心里到底想爱一个什么样的人,他是不是比秦奋更值得,但

    你这种想法太自私了。你不能利用别人喜欢你。我说话直,你别生气。”

    梁笑笑忙说:“不不不,你说得对。我对爱情太失望了。”

    忏悔室里,秦奋仍在喋喋不休地倾诉。那位神职人员显然已经站累了,两条腿来回倒着重心。墙上的挂钟已经由原来的10点走到了12点。

    等候在外面的邬桑和梁笑笑也站累了,只好坐进车里。邬桑因为昨夜折腾得太厉害了,又有宿酒,所以屁股一沾车座就打起盹儿来。梁笑笑则好像心事重重,望着远方发呆。

    阳光下,忏悔室投下的影子正在逐渐地拉长,时间又过了两个小时,秦奋还在虔诚地向上帝坦白交待。

    神职人员已经站不住了,擦着汗,找了张椅子坐下来,不停地看表。房间里的光线也逐渐染成了暮色。

    忏悔室外面的车上,邬桑和梁笑笑都已经陷于沉睡之中。只见那名神职人员夺门而出,跑到车前,敲醒他们,用英语对他俩说:“你们的朋友非常虔诚,但是他的罪恶实在是太多了,我们的忏悔室太小了装不下他的罪恶,我们那边还有一间更大的忏悔堂,你们是否可以劝他到那里去坦白。”

    梁笑笑看着疲惫不堪的神父,很不好意思,连连道歉,用英语说:“愿上帝饶恕他的罪恶。”

    邬桑则一跃而出,笑着跑进了教堂。

    从忏悔室里传出了秦奋絮絮叨叨嘟嘟囔囔的声音。邬桑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伏在外面偷听。忏悔了这么多个钟头,我们的秦奋同志,才刚刚忏悔到20世纪80年代的事儿。

    只听他说道:“……还有我的朋友邬桑,我也做过对不起他的事儿。80年代在北京的时候,他在外企工作,那时候在外企工作就了不得了,高等华人,能进北京饭店、友谊商店,能换外汇券,尤其是特招女孩儿待见。我追女孩,一个也追不上,长期没有女朋友。他倒好,女朋友一会儿换一个,还都是特漂亮特纯的那种。你他妈小兔崽子有什么了不起呀,长得獐头鼠目猥猥琐琐,要样儿没样儿要才没才,不就会说几句日本话嘛!你看我吧,长相也不能说有多好,但我有一种特殊特别的气质,招人疼。我要当时就进了影视圈演戏去,今天就没葛优什么事儿了!……”

    邬桑听到这儿,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一步跨过去,一把揪住秦奋的脖领子,喝道:“好啊你个小赤佬,躲到这儿骂我来了!你这叫忏悔吗?你这叫泄私愤图报复!”

    秦奋闹了个大红脸,顾左右而言他道:“哎?神父呢?上厕所去啦?那我今天就先到这儿吧……”

    二人推推搡搡地走出了教堂,上了车。暮色中,汽车又上路了。

    邬桑说:“秦奋,你到底干了多少坏事呀?是不是枪毙你十回都不冤枉你呀?”

    秦奋心情沉痛地说:“水,我想喝水。”

    梁笑笑拧开一瓶矿泉水递给他,在自己胸前画着十字,说:“主啊,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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