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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握着他的手腕,协助他慢慢往内折,“你自己也要尽量用力。”
他依她的话缓缓收拢五指,在她的协助下将手腕往上折。
两人接下来花了半个时辰重复这个动作。
刚开始不好训练太久,半个时辰后,欧阳欢让他休息,“好了,今天就先练习到这里,明天再继续吧。”
说完,她收拾好物品,推着轮椅要离开。
门口因为有道门槛,轮椅过不去,于是她单脚站起来,想推开门叫人帮她把轮椅搬出去,这时公冶澜走过来,用左手举起她的轮椅送出去,再扶着她跨过门槛坐回轮椅上。
只有少数亲信才知,他其实左、右手都能使剑,左手的劲道甚至比右手还强,然而征战沙场十余年,他早已厌倦戎马生活,因此便趁着右肩受伤,从沙场上退了下来。
欧阳欢有些讶异他用单手就轻易举起那张木制轮椅,那张轮椅重量不轻,一般人也要两手才能抬起,他竟然单手就有办法做到。
她心忖,大概是由于右手不能使力,因此他才开始锻链左手吧。
公冶澜交代守在门外的一名侍卫,“送欧阳姑娘回去。”
“是。”
她撑起伞,回头向他道谢,“谢谢。”
他石雕般的俊颜面无表情的说:“是我该谢你。”今天这样做下来,他感觉到手臂舒服了不少。
欧阳欢笑了笑,抬手朝他挥了挥,离开他的寝院。
他一直站在门边目送她,直到看不见她的身影才进屋。
不久,他召来了南宫总管吩咐他一件事。
没过多久,整个王府里的门槛全被拆了,包括她住的那间厢房。
“奇怪,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拆门槛?”司徒燕纳闷的问。
欧阳欢脑海里闪过一个想法,但又觉得似乎不太可能。
因为她不认为自己有重要到能让公冶澜为了她坐着轮椅进出方便,就命人把门槛拆了。
“会不会是因为那件事呀?”偷得空闲的上官芫芫朝一块过来的钟离蕙使了个眼色。因为她们两人和司徒燕交好,因此只要一有空便往这里跑。
“你是说那件事?可也没必要拆门槛呀。”
她们虽没明说是什么事,但司徒燕明白她们在说什么。
“会不会是有什么禁忌?”也许是有高人指点,要少爷成亲时,府里最好不要有门槛之类的话,或者是女方那边的要求,王爷才命人拆的。
上官芫芫附和,“八成是这样,要不然王爷没道理下令把整个王府的门槛都拆了。”
“燕儿,你们在说什么事呀?”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的欧阳欢出声问。
“没什么。”司徒燕赶紧摇头。
少爷曾严厉警告过她们,他准备迎娶呼延蓉的事还不能让她知晓,谁敢泄露一个字,他就赶谁出府。
察觉到司徒燕是在敷衍她,欧阳欢追问:“我刚才明明听你们说什么那件事,到底是什么事?”
上官芫芫说道:“反正你不久就会知道了,先别问啦。”府里已开始筹备婚礼,少爷的婚事再瞒也瞒不了多久,她迟早会晓得的。
欧阳欢狐疑的看看她们三人,“你们神神秘秘的,究竟瞒了我什么?”
害怕说漏嘴会被少爷赶出去,钟离蕙赶忙起身,“啊,我想起来我还有事要做,先走了。”
“我也有事还没做完。”上官芫芫也跟着一块离开。
在场只剩下司徒燕一人,见欧阳欢朝她看来,她急忙抢先说道:“我肚子有些不舒服,要去茅厕。”说完也跟着溜了。
欧阳欢皱眉,奇怪,她们到底在瞒她什么事?
不过她也不急,该知道的她迟早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