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破离!
因为我总是很快就学会了。这是真的、真的,就像持续写下天才神话。
右脚在前,左脚的脚尖则对齐右脚跟。体重要放在脚尖。轻轻抬起左脚跟,右脚跟则像对地板要碰不碰的;两脚的距离约一个拳头宽。先让右脚如滑行般踏出一步,接着马上让左脚靠过来。这就是送足法——
既然人家这么说,就照那样做吧。话说回来,老师就在眼前示范给自己看了,所以只要模仿就可以了。简单、简单。一起加入的小孩子大约还有三个人,不过这时候我仍会心想:“为什么大家都不会呢?”
而当我能以送足法前后左右自由移动后,便要求拿竹剑、学习握法。这时也穿上道场服,总算愈来愈像剑道的练习了。
高高举起,在击面的同时用送足法往前一步,然后马上让左脚跟上。击面,然后这次左脚先后退一步,右脚再马上跟上,也就是前进后退的击面;永无止尽地重复这个动作。嗯,做得到、做得到。每次都被老师夸:“很厉害喔,美绪。”
接着是学习击手,也学了击腹,之后可以开始穿防具了。我要求买了一组价格有点高、红色金属质感的护心,一路用到了三年级。
不过,只学会了击面和击手,还有击腹,而且才刚穿上防具,还没有所谓强或弱。光是记住击打和切返的打法,以及在练习时不要让绳子松开、确实能穿好服装防具就让大家很吃力了。
但是,等到可以比赛后,我就又会显得高人一等,不对,是两等。因为谁都没办法从我手上拿下一支。我一定会在限制时间内拿下两支。
为什么呢?原因很简单,因为初级的小孩子都不知道剑道获胜的方法。不过,我知道。原因也很简单,就是我在自己的练习结束后也会留在道场,一——直看光他们练习。
光已经理所当然地和三年级或四年级生练习,旁边也有五、六年级生在练习,甚至还有一、两个国中生。只要看着那些,脑袋就会紧紧记住什么是一支的打法,让我有个印象。
像怎样俐落又帅地采取残心,或是击面要大力朝头顶敲下去。用击剑部将对手的竹剑稍微向左压,当对手因反感而压回来时,就瞬间抽掉力量,对因为朝反向动作而没有防备的手腕打出击手等等。我学到了很多这类打法。
其中我最喜欢看大两岁的渡学长。渐渐地,我开始想:“他比光还帅吧?”或是憧憬地想:“我也好想变成那样喔——”说到渡学长,可说是一切吧。不管击面、击腹、击手,构持、残心、蹲踞、行礼,全——都让我很喜欢。所以,我全都模仿他。只不过,当我对父母说因为渡学长的护心是金色的,所以我也要换成一样的时候,被他们拒绝了。
因为大概是这样,所以我很容易就赢过初级的小孩子。
老师应该也很肯定我吧,所以只有我不到一年就升到中级了。
刚升上去时稍微陷入苦战,但没多久我就能打赢二年级生了。等我三年级时,就已经能和渡学长打一场互角的胜负了。嗯——不对,应该还是输了他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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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光是如此,似乎有人会说我只是音感好了些、运动神经比较好吧,根本不到天才的程度。不过,不是那样的。其实我也很会念书。
在父母要求下,我从四年级便开始上国中入学考的补习班。一开始因为念书方式和学校不同,所以有些困惑,但是当课程进度和整个星期的行程表在感觉上配合一致后,我的成绩就开始突飞猛进。
简单来说,就是当周学的东西会在周末考试,而月底则有以一个月份为范围的统整考试。然后,不管是哪一项考试,里面都一定会出现学过的题目。换句话说,就是学会如何写下正确答案,之后只要依样画葫芦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