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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破离!
因为有很多要死背的东西,所以说辛苦是挺辛苦的,但因为已经定好“这礼拜是这个和这个”、“下礼拜是到这里”等等,所以都能念起来。虽然有时也会随时间经过而忘记,但我六年级时的偏差值约是六十三到六十五,一直都很稳定。

    另一方面,我也有好好继续学剑道。因为上补习班的关系,所以六年级时一个星期只能去一次,但我仍不打算放弃。就某个角度来说,这也是转换心情的宝贵机会。

    啊啊,很可惜的是,在五年级的第二学期时,光因为父亲工作的缘故搬家了,而且还是搬到加拿大。他如果在那边也继续学剑道或许满有趣的,但之后没有联络过,所以我也不清楚。如果问我是不是想见他,这个嘛,或许见上一面也好吧,虽然他好像没有变得很帅。

    而且真要说起来,我比较想见渡学长,因为我觉得他一定变得很帅了。在我的想像里,应该是达比修。日伊混血、现为美国职棒德州游骑兵队的先发投手。)那型的超级大帅哥。如果是,我想我会马上向他表白。

    <er h3">04

    考了六间学校,考上了四间,最后我决定读东松学园国中女子部。虽说是决定,但其实是离家最近,而且父母也说那里可以一路升到大学,就选东松吧。于是我就“嗯,那就那样吧”,不过,以我个人来说,因为听说有国中女子专用的剑道场,所以也觉得不错。

    说到那间道场,是像寺庙一样的古老日本房屋,气氛上非常适于练剑道或薙刀。只不过等到实际加入社团使用之后,便冒出许多不满。

    至于是什么,首先,很破烂,尤其是地板。地板很多地方都有刺屑,若每次练习前不检查会很危险,也无法使用。因为剑道是光脚做送足法对吧?所以要是有刺屑,就会深深刺入脚底。我在刚加入社团后曾碰到过,就在右脚中趾和脚掌相接之处,有个约两公分,像铅笔芯般锐利的木片狠狠扎进去。

    而且,那还是我检查过的地方。就某个意义来说,是自作自受。

    “好……好痛啊啊啊——咿!”

    一瞬间我单脚跳了起来,但马上又倒了下去。

    “老师——田原她被刺到了——!”

    “噢——等我一下——!”

    可怕的是,学姐和老师都已经习惯了。老师用镊子帮我把木片拔出来,做好消毒并用医疗用胶带包扎。而学姐则拿着那块木片,开始检查是在哪里刺到的。说着“啊啊,是这里、这里”,然后大家一起修补。中断练习。也是啦,如果继续练,也不晓得什么时候又会有人受伤。

    “……过没多久,就会莫名地产生预感,像是‘这边可能有点危险了’。”

    现在回想起来,边收拾医药箱边这么说的人,就是早苗学姐。因为戴着头盔所以几乎看不到脸,但我还记得那声音的感觉。声音没什么力量,总有一半像假音。我心想,刺屑那种东西能够预测吗?不过,的确是那样,习惯之后就会懂了。简单来说就是会轮流。这里是上礼拜修,那里是上上礼拜修的,所以那一带应该很危险了吧,这样。

    没错,说到不满,就是学姐们都一个样。

    直到我进去之前,似乎有位饭野学姐还颇强的,但是她那一年的二年级和三年级生里,说实在的,没有半个强的人。

    其中最凄惨的是早苗学姐。当时她是个超级新手,完全无法让人想像现在的活跃。

    她的击打和步伐以及残心都软绵绵的,都轻——轻的,简直完全没有出力气。我因为没看过那种剑道,所以差点笑出来。

    总之,她整体给人轻飘飘的印象。不,以练习结束后很平常地待人这点而言,她是个温柔又善良的人;但是到了练习时,讲白了,大多让我很焦躁。

    虽然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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