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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智英:黎智英的另一个脑袋
还是放弃了。

    梁:其实是你太右了,John Rawls顶多也只是个左倾的自由主义者。不过话说回来,你好像只喜欢看学术书籍。

    黎:我不看小说,也不看中文书。这是bias,说出来一定会被人骂 ─我觉得过去那二百年并没甚么突出的中文tington一样。即使出现了一些中文的tion在文学和电影里头;例如《大红灯笼高高挂》,戏中有女人说没月事来,我立即跟妻子说在lobby等。一旦有恐怖的事情出现,我便看不下去。

    梁:这样你也害怕?

    黎:对呀,每次看电影看到悲剧快要发生,我便跟妻子说要走了。我不喜欢悲剧,不喜欢小说里的悲剧,看到一个男人跟女人讲分手的情节,我会立即合上那本书。我不可以面对这些事,不可以。因此我这一生从来没跟女人说过分手,我不敢。

    梁:你十分感情用事?

    黎:其实是很怕感情,所以我不看感情用事的书,很怕。

    梁:那么历史呢?

    黎:我很少看。因为我是一个不尊重历史的人,我不觉得历史会repeatitself,我不觉得会在其中学到些甚么。有些人可以在历史里学到很多东西,但我是一个永远向前望、向前走的人。这对我来说是一件很natural的事,小时候在街边生活,很多事情你不想回头望。你这样卑微的开始,经历了被人「遭质」、被日子蹂躏,你是不会想回头的。所以我习惯了,I never look back。

    梁:所以那些大陆禁书你也不看了?像谈及中国现代史、大跃进等等。

    黎:我家中有一迭别人送给我的书,好像《墓碑》。哗!惨到那个样子,你叫我看?不是开玩笑吧?这样的书我翻看几页也吓到脚软了。

    梁:那么你也不会看喜剧吧?

    黎:不。我看喜剧,我喜欢笑。虽然廿年来看过的电影不超过两三套,但我会看电视剧,例如Canding, not in timent or emotion。但是我会读许多艺术方面的书籍。过去到博物馆欣赏画作的感觉明显会较现在逊色,现在当我站在画作前,会发现整个人都被吸引住了,这是过往无法感受的。

    梁:你刚才提及Michael Polanyi时说想看他所有的作品,这就好像做功课一样?

    黎:对啊。但对我来说这很interesting。好像 Polanyi,他的思想跟我们这些conservatives、自由派人士所想的是一样的;但at time他思考的方式跟我们完全不同,这件事情很interesting。

    梁:你会否有一个每天阅读的计划?

    黎:从前是有的,但现在我的看书时间已大为减少。从前我会清晨三点起床,第一件事是做运动,五点左右起看两、三小时的书,然后再看报纸。其实现在也会看书,不看会有guilty feeling。只是现在有太多事情要做,有时要看看别的东西,不像以前般有一个consistent的时间去看书。但加起来我每天阅读的时间还是不少于四小时。

    梁:你这样忙,怎样抽时间看书?

    黎:我就是在忙这些事情。

    梁:那公司的事呢?

    黎:基本上我不是很忙。但也有忙的时候,例如要看《壹周刊》的八至十篇稿子。一忙起来就要整个人走进去;但把问题解决了,便得立刻抽身出来。

    梁:你会监察自己报章杂志的内容,把它们尽量看一遍吗?

    黎:不会,我通常只把自己当读者。例如《忽然1周》,我会翻翻看,若对某些访问感到兴趣便会读一下。要是某些文章过于沉闷,便会给一点意见。假如你常常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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