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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ther)也似乎把性爱的睡梦看做一种病症,需要立刻诊治。 而对症下药的方子就是婚姻。不说从前宗教家的见解,就是近代著名的医学人,特别是冒尔和奥伦堡(Eulenburg)两家, 都不免把梦遗和撒尿与呕吐等比较病态的生理行为一般看待。要在原始的自然状态下,这一种归纳作一丘之貉的看法确还有相当的理由,但到了知识发达的近代就不免有些奇怪了。
不过,如今大多数的医学家或生理学家均承认梦遗是一种不能不算正常的现象。要知在现今的社会状态下,一定限度以内的禁欲是无法避免的,即对于一部分人独身与迟婚是一个无法避免的事实。既有此种禁欲的因,便不能没有梦遗的果,所谓不能不算正常者在这。医学家所关心的不是梦遗的有无,而是梦遗的次数的多少。
佩吉特(SirJ.Paget)指出,他始终没有碰见过独身而不梦遗的人, 多的一周里一次或两次,少的一季度一次。无论多少,都没有超出健康的范围。同时,布伦顿(Sir L.Brunton)则以为两周或一个月一次是最普通的情形。不过所谓一次往往跨上两夜,即连上两夜有梦遗,过此便有半月或一月的休止。而罗雷德(Rochlenoff)调查过2000 多个莫斯科的学生,所得的结论也是如此。里宾(Ribbing )以为十日到十四日一次是最正常的。而汉密尔顿的研究,则发现一周到两周一次为最普通(占全数例子的19%)
。洛温费尔德(Loewenfeld)把一周一次的梦遗认为是最平常的。一周的距离大概是最近情的。许多健康的青年确有这种情形,笔者个人也曾经就几个健康而将近壮年的男人,得到过一些正确的纪录而到达一个同样的结论。但健康而完全不梦遗的青年也间或有之(契伦诺夫的调查里似乎表示多到10%,而汉密尔顿的研究里则只有2%)。另有少数比较健康的青年,除非脑力用得多了, 或遇上什么可以引起忧愁或焦虑的事,是难得梦遗的。
睡眠中的遗精普通总是一番艳梦的结果,但也有例外。当时,做梦的人多少觉得有人在他或她的身边,并且往往是一个异性的人。不过当时的情景总有几分奇幻,几分恍忽,不是普通的言语所能形容的。大体说来,梦境越是生动;而艳情的成分就越是浓厚,则生理上所引起的兴奋越大,且醒后所感觉到的心气和平也越显著。有时也单单有艳情的梦而不遗精;也常有时候,遗精的发生是在梦罢而人已觉醒之后。间或在半醒半睡的状态中,虽有梦境,而性欲的兴奋则受抑制而不发生; 奈克( Naecke )把此种现象称做“打断的遗精”( pollutio interrupta)。
意大利人戈利诺(Gualino )曾在意大利北部做过一个范围相当广而内容也很笼统的性梦的研究。他的材料是从100个很正常的人中征询而来的, 其中有医生、老师、律师一类自由职业分子。而这些人,不用说,是都有过性梦经验的。
他指给我们看,梦遗的现象(无论所遗为精液与否)可以发生得很早,比身体性的发育还要早。这种年龄,在意大利北部的人口中,以至戈氏所研究到的一部分人口中,早经马罗加以分别确定,而戈氏所征询到的许多人里,便有在这年龄以前做过性梦的。戈氏的100个例子里,性梦的初次发生,自然迟早不同,但到 17岁时,这些人便都有过性梦的经验了。而据马罗的调研,尽管在这一年龄,还有8%的青年在性的方面还没有开始发育,其有在13岁时便已开始发育的, 有的在12岁时便已做过性梦。性梦初次发生以前的几个月,这些青年大体在睡眠中先经验到阴茎的勃起。戈氏的例子中,37%是以前没有过真实的性经验(指性交或手淫)!23%曾经手淫过。其余有过一些性的接触。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