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者(The Odd Man)
通,奎因。”
“家庭背景上?”
达奈尔龇牙一笑:“答案同上。”
“在三个中的一个身上完全没有任何奇怪的或奇特的地方?”
“什么都没有,朋友。”爱米·万德米尔喃喃说道。
埃勒里像对付仇人似的抓着自己的鼻子。
“他们中有没有一个是笨蛋?”他忽然问到,“在精神意义上的奇怪?”
“这里,你可陷进了泥潭,奎因,”精神医生说,“任何反社会行为,就如同惯犯的情况一样,理所当然的都根源于性格的问题。不过,从我们的故事的目的讲,答案是否定的。他们三个人都很普通,无论从任何角度讲。”
埃勒里焦躁地点了点头,“我可以不停地列举特殊的各种种类,不过我宁愿让我们免受查理奥特火冒三丈之苦,这位卧底是不是在特殊的意义上使用‘odd’这个词?”
小诗人环顾四周,在获得了奎因看不到的同意之后说,“他不是。”
“那么就是它了。哦,还有一个问题。这位卧底指出这个毒贩子的报告是书面的还是口头的?”
“这是个什么问题?”石油大王问道,“它会关系到什么?”
“可能会关系到许多事。塞雷斯先生。如果那是一份口头报告,我们就没有办法知道这个odd是以大写O开头的还是以小写o开头的。假设他的意思是Odd。那么Odd man可能指的是I.O.O.F的成员,即兄弟会———兄弟会信徒。那一样可以把你的罪犯和其他人区别开来。”
“那是一份文字报告,”达奈尔急忙说,“而且那个odd的o是小写的。”
每个人看起来都松了口气。很明显在他们的计划里这个特别的谜题的创作者并没有考虑到兄弟会成员这种可能。
“这里还有其他的可能———如果你不介意我使用双关语的话———比如odd在高尔夫球里意思是比你的对手多打的那一杆。但是我不想把我们的时间浪费在这些晦涩的东西上。你们的卧底是否在不匹配的意义上使用这个词,也就是被剩下的那个人?”
“请解释一下。”弗里兰德医生说。
“也就是说在三个嫌疑人中有两个人在某方面有相似之处,某些第三个人与他们不同的东西———这就是第三个人成了‘the odd man’以及贩毒者和谋杀者。这是不是你们的卧底所指的odd man?”
精神医生看起来很谨慎,“我想对此我们应该说是。”
“非常感谢,”埃勒里说,“这带给我一个有趣的问题:你们有多么聪明?将游戏搞的那么巧妙,或者说巧妙无比,是吧?”
万德米尔小姐说:“我认为我们没有十分理解你的话。你说的确切的是什么意思?”
“你们是否要我在几个答案之间做出选择?我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我得出了不止一个答案,而是三个。”
“三个!”塞雷斯晃着他硕大的脑袋,“我们得出一个答案已经绞尽脑汁了。”
“我算一个,”达奈尔律师僵硬地说,“我很想听你举个例子。”
“没问题,我会给你们一个我认为已经在你们脑海中的答案,因为这实在太明显了。”
“你知道吗?奎因,在你身上长着虐待狂的花纹,”弗里兰德医生吼道,“明显!哪个结论是明显的?”
“为什么?医生。比如你的两个嫌疑人的名字,约翰·A.———贾克———钱德勒(Jocccliffc Kerry)的姓无论从以er结尾还是从只包含5个字母的方面都与他们不同———所以克瑞(Kerry)变成了三重唱中不匹配的那个姓,那么,卡特克立夫·克瑞,保险经济人就是那个毒贩兼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