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作)日本木制铠甲之谜
妹妹了。”
“大夫,这似乎超越了你的工作范围。”
“要我给你一针,你才会安分吗?”西蒙寸步不让。
公子哥整了整衣领,靠近医生的耳朵,“我是这儿的长子,这地盘我说了算!我不在乎老头子的死活,雪停了你就给我他妈的滚蛋!”他推开眼前的医生,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晚上12点,杰西亚关上灯躺在床上,双手紧握、十指交叉在一起,为她的养父祷告。突然间,她听见“砰”的一声。杰西亚从未听过这种声音,是花瓶还是什么瓷器落地了吗?不,声音没那么清脆。她打开灯,迅速起身穿衣出门一探究竟。
走廊上出现亨利的身影,他正站在约瑟夫的房前朝里张望,“老头子死了吗?”
医生从里面走出,取下听诊器,严肃地回答,“活得好好的!”
“那这声音从哪儿来?”
西蒙看着从房里出来的女孩,“你没事吧?”
“没事。”
医生想起了耳聋的梅森·马洛,他与亨利一起撞开房门,“梅森!”
梅森正倒在床上呼呼大睡呢,之前的响声·撞门声他完全听不见。
“看来他也没事。”医生有些忧虑,“女佣呢?”
“晚餐后就去了她的亲戚家。”女孩回答。
西蒙走进杰西亚的房间,亨利也跟了进去。医生打开二楼的窗户,外面的雪地上倒着一个人。更令他们不可思议的是,那是个身穿木制铠甲的人。
埃勒里·奎因先生坐在一张并不合格的小床上,正是因为这张一头高一头矮的床,折腾得他根本没法合眼,他现在和父亲住在费城以北离纽约差不多5英里的蒙特里斯镇。从上个星期三开始,老头子就嚷嚷着要来这儿会见他的挚友爱米达。不巧的是,今天下午他们却参加了爱米达的葬礼。那位可怜的老家伙已经十多年没和奎因警官会面了,好不容易盼到相聚的日子,却因为心脏病突发而归了西。
按照奎因警官的描述,这个爱米达曾在多年前救过他一命。具体是怎么回事,除了他自己,没人关心。老爷子在葬礼上难过得像个被打屁股的孩子,没人知道理查德和这个爱米达感情有多深,当然,从今往后也不会有人知晓了。
为了爱米达的事,他们忙了一整天。凌晨一点,大师拖着疲惫的身躯钻进浴室。他脱去灰色的衬衫,结实的块头一览无余。埃勒里打开莲蓬头,喷水口“吱、吱”了半天,流出的只是一堆褐色的泥巴水和一条正在发育的小蜈蚣。埃勒里手捧妮奇借他的肥皂,看着镜中自己那副狼狈相,刚想要发牢骚就发现父亲正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在他身边。
“要不你先洗?”埃勒里指着浴缸里的泥浆扮着鬼脸。
“认识约瑟夫·马洛吗?”奎因警官摘下他的帽子,“听说过吗?”
“菲利浦·马洛?”
“你有毛病吗?”
“哪儿能呢。”埃勒里丢下浴具陪同父亲坐回卧室,“你气色不错。”
“省省你的赞词吧。”老奎因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那张廉价沙发差点儿被他的重量压塌了,“约瑟夫·马洛,76岁,一个有钱的主子,你能想出来的生意他几乎都接触过。老小子结过3次婚,也离过3次。他没有生育能力,为此也没有亲生骨肉。不过收养了4个孤儿,花花公子亨利、耳聋又弱智的梅森、赌徒路易斯、不爱出门的杰西亚,———你就不能给我精神点儿吗?———几年前,约瑟夫得了癌症。西蒙·福琼医生想尽一切办法把他撑到现在,不过他还是死了。就在一小时前,大约凌晨12点左右,他被人枪杀了。”
“一件普通的遗产连环杀人案似乎要开始了。”埃勒里为父亲倒了杯苏打水,“之后的死者呢?”
“弗兰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