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作)日本木制铠甲之谜
。”
“这又是谁?”埃勒里点上一支烟。
“又一个孤儿。可他并不像那4个人那样好运,26个年头是弗兰克自己熬过来的。”理查德摸出鼻烟,吸了两下,“没人知道他姓什么,大家只是叫他弗兰克。这家伙平时为人不怎么老实,一个没怎么赢过钱的赌徒,他欠了太多的账,债主布满了整个蒙特里斯镇。他有肺病,镇上最好的医生曾给他看过几次,但一直没痊愈。弗兰克唯一的乐趣就是做些木匠活儿———他也靠这个维生———弗兰克是在约瑟夫之前死的。心脏被凶手的子弹穿过,倒在了马洛别墅前。”理查德看着心不在焉的儿子,补充道,“弗兰克死的时候,穿着木制的日本铠甲,小伙子最拿手的作品就是那件。”
埃勒里一下来了精神,他扬起一道眉毛,“木头铠甲?”
“不可思议,是吗?”警官继续他的叙述,“那件铠甲设计的很精密,只露出眼睛,是他花了半年时间完成的。木匠是正面倒下的,雪地只有他一个人的脚印。”
“凶手穿了件白色的衣服,一直沿着弗兰克的脚印前进。由于积雪很深,所以警察不易看清鞋印。他从后面干掉弗兰克之后,跳到旁边的雪地了,利用白色的衣服把自己充分地伪装起来。”
“没这可能。”奎因警官推翻了埃勒里的想法,“第一,子弹是从正面射入的,而且凶手是紧贴胸膛开了枪。其二,那把枪就在弗兰克的手上,在他的左手上。”理查德越说越来劲,“发现弗兰克的尸体之前,他们听见了枪声。跑下楼,发现弗兰克那个木头人,医生不确定他是否有救,但他得试试。弗兰克被抬进别墅,当时医生就检查了枪支,枪内已经没有子弹了。———这一点,所有人都十分肯定。———又过了大约几分钟,他们又听见一声枪响,这一回,约瑟夫被杀了。”
“这案子变得有点儿意思了。”埃勒里闭上双眼,像是在养神,“那别墅离这儿有多远?”
“积雪太厚,车开不了。如果你愿意,雪橇在门口等着呢。”
“那还等什么,老爸?”埃勒里·奎因起身去拿衣架上的外套,“叫上妮奇,咱们上路。”
他们来到了马洛先生的别墅。这一路,他们可受了不小的罪。刚出发没多久,埃勒里在一个转弯处失去重心掉落雪橇,弄得他满头满脸都是雪。妮奇·波特小姐看见这一幕,完全没了睡意,她开心得不得了。对她来说,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玩的事了,为此她笑了足足半个小时。再后来,拉雪橇的小狗集体罢工,是个人都看得出来,奎因父子占用了它们的睡眠时间。好不容易又上了路,雪橇又走错了方向,他们只得原地折回,熬到别墅已经凌晨两点了。
别墅门前只有两名警察。其中一个是队长,他叫歇林·班斯,有着一张红润的圆脸,球形的体魄。班斯队长用他那对一线天似的小眼睛向来人打招呼。歇林握着理查德有力的大手,“真没想到,您能大驾光临。您就是上帝派来蒙特里斯的使者,这下我们有救了。”
“承蒙夸奖,我只想做一名警察该做的事。”理查德将左边的胳膊甩向年轻的奎因,“见过我的儿子,埃勒里。”
“上帝啊!”那位队长激动得双手发抖,他一把攥住大师的手不断的上下摇晃,“我很荣幸,我真的很荣幸。奎因先生,我读过您的小说,全部都读过。”
埃勒里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妮奇却在一旁浮想联翩,她的脑海里出现这样一行字:埃勒里·奎因———某只气球的白马王子。
“这是波特小姐。”
“很高兴见到您。”队长转向警官,将他们引进别墅。
别墅里的地板干净得像刚打过蜡,客厅上空有一个悬挂的水晶吊灯,再来就是楼梯处的一幅画像。很明显,那是主人约瑟夫·马洛年轻时的风姿。在妮奇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