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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二:电击敌不过催眠
,抑或是小齐一时好奇,总之,她用催眠术将它们全部都“恢复”了。

    催眠!那种凶险的事,我早该料到的—然而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一股脑发现这么多肮脏的秘密,换了谁都难以承受的吧—就如我所预料的,家中哪里都没有她的踪影。

    然而真正让我胆战心惊的,是卫生间中的血迹。

    卫生间地上还未干透的血滴,一直指向浴缸。浴缸已经被水冲过,但水龙头上还留有血迹,洗脸台上也全是被涂开的血。我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没有伤口。我不敢多加推测,只是拼命回忆昨晚昨晚发生过什么,但什么也想不起来,冲进我脑中的,却反而是那些我最不愿触碰的恐怖传说—晚上做梦梦见切西瓜,醒来时在自己怀中发现了枕边人也已经被劈成两半的脑袋。

    墙上的钟显示时间已经是九点一刻,但我已经无心去上班了。我仔细检查了家中属于小齐的物品—皮包、钱包、手机这些东西都已经不见了,但化妆品、衣服、PSP、日常生活用品。这些都还在—好吧,或许是我想太多了,她只是出门了而已。我拿出手机,拨打她的号码。

    不在服务区。

    我很想打个电话给她的父母或同学,但又不确定在这种状况下这么做是不是合适。

    —至少我得弄明白我究竟干过些什么,然后再决定怎么做。

    话是这么说,但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直到现在依旧是个谜。我所知道的,就是从那天开始,小齐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她接连一个月都没回来过,手机永远都不在服务区,MSN也从未上线,而她的东西就这么在家里摆着,她没有回来拿—即使是拜托别人回来拿一下那种无情的事都没有发生,我想不出还有什么能比这更糟。

    但很快更糟的事就出现了—一个月后的一个礼拜六,我在家中接到了小齐父亲的电话,话中大意无外乎是,她已经一个多月没回家看看了,电话也总是打不到,即便是我们忙事业,即便我们准备另立门户,也应该隔一两个礼拜就回家看看的。

    我万分惊恐地道,啊?她也已经一个月没回家了,我们吵了一架,当天晚上她就离开了,再没回来过,我还以为她回娘家了—我撒了个谎。

    电话的那头也焦灼起来,急着要跟我见一面—不出半小时,她老爸就出现在了我家的门口。我没敢请他进门,他根本没在意这一点,只是一个劲地说小齐没回来过啊,你出去找过没有,你去找过她同学没有?

    说实话,我一个人都没有找过,只是独自一人惶惶恐恐地度过了一个月,期待着某天下班发现她已经在家中烧好了晚饭等我回来吃—却最终明白那已经不可能在发生了。

    —找过了,都没有小齐的消息,都说没见过她!我假装焦急地对小齐的父亲说。

    这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我却不敢让他去报警,连一个字都不敢提,他老爸忽然问我,她的东西都还在吗?我想拿回去。

    —她都带走了,谎言一个接一个—谁知道那些东西上会不会留有什么对我不利的证据?

    她的父亲在没再多说什么,悻悻然地走了。

    那天,我连午饭都没顾得上吃,从家乐福超市抱回了两大桶含氯漂白剂。我用漂白剂将洗手间里里外外洗了个遍,连带每个房间的地板墙壁都仔仔细细地擦了两遍,将床单、垫都换下来,扔在浴缸里,倒了差不多一斤的漂白剂进去泡着—那种强氧化剂能彻底破坏看不见的血迹,即使是发光氨或是苯酚也验不出来,这是我从《犯罪现场调查》里学的。

    我将小齐留下的东西全都整理出来,堆做一堆—该拿这些东西怎么办好呢?

    还是慢慢的都丢掉吧。

    在那之后,我每次出门都带上一两件在身上,丢在这城市各处的垃圾筒中—甚至连她最喜欢的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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