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偿租金的损失。
默里到达巴黎打断了的写作。现在人们公认这是她主要的杰作之一,是对战争意义的象征性的看法,它不是匆匆赶就的,从头至尾花了三个星期才写成,也不是杂志上凑数的作品。它发表在《民族》上,像那篇了不起的小作品一样,那是她在巴黎写的——告别了她那轻松的里维埃拉风格。
此时她的书出版了,受到评论界狂喜的称赞,立即再次印刷。《观察者》的评论注意到了死亡主题,说她的处理“在讽刺中包含着温柔,在悲喜剧中包含着庄严”,这使他想起了哈代;《民族》认为《园会》比《幸福》更快乐,使读者相信“生活在这个阳光灿烂的地球上是一件好事”。《文学副刊》仍在鸡蛋里挑出了骨头,但是又说结果意义更为宽广,“你可以说其中包含了怜悯”。
同时,默卫为《民族》写了一篇评论的文章,这使其作者立即要求同他会面,因为两人都在巴黎。会面由西德尼?西弗安排在3月29日,几天以后凯瑟琳写信告诉维奥莱特?西弗:真遗憾星期三西德尼只呆了很短一段时间,但是乔伊斯相当固执,这以前我还不知道他对的看法——不知道它与希腊故事的模式有多么相近,不知道绝对必须彻底了解一个人物才能讨论另外一个。我也读过《奥德赛》①,对它多少有些了解,但是默里和乔伊斯说的话却让我简直摸不着头脑,我几乎目瞪口呆,别人绝对不可能照乔伊斯那样去理解。
听他谈论书的疑难处简直令人恶心,书中包含着暗语,只能在每段话中找到,等等。《问题和解答》这一部分可以从天文学或地质学的观点来读,或——噢,我不知道。他还告诉我们他最近的崇拜者是邓普西②。
维奥莱特把这封信寄给温德姆?刘易斯(实际上并非出于善意,因为她知道他蔑视凯瑟琳),还加了一段话:“昨晚乔告诉我们说默里太太似乎比她丈夫更理解他的书,这话准会让她感到惊奇。”
凯瑟琳信中写到的对的评论大都是表示厌恶(像维吉尼亚?吴尔夫一样),只有在给布雷特的信中是一个例外:①金路易,法国旧金币,法王路易十五于1740年开始发行,相当于20法郎。——译注①希腊荷马史诗之一,讲述英雄奥德赛的业绩。乔伊斯的小说以此故事为模式,讲述主人公布卢姆在爱尔兰首都都柏林一天的生活经历。——译注②乔伊斯指的是他在都柏林读大学时的英文教师。——原注乔伊斯肯定丝毫也不希望人们因为它的粗俗而读它,虽然我承认自己在其中发现了许多“轻松的笑声”,但这是因为(虽然我不赞成他的做法)我的确认为有时玛丽安?布卢姆①和布卢姆描写的无与伦比。玛丽安是十足道地的女性,这不容否认,但人们还必须记住她还是劝涅罗珀②,也是夜与昼,她还是这个人满为患的地球的形象,布满种籽,不停地旋转着,旋转着。
到处都可以听见对凯瑟琳写的书的赞扬——这也意味着金钱不再是个问题——可以理解凯瑟琳感觉很好,春天来了,但是她把这归功于马努金医生,他精明地给她安排了增加体重的食谱。她给在小木屋的埃达写信说,“我几乎不咳嗽了,体重增加了8磅,风湿症也没有发作..我的声音恢复了正常,现在不吃药了。”
治疗方案中有“山上疗养”,因此决定他们将回到瓦莱——这次不需要蒙大拿那样的高度,主要她的心脏吃不消,他们去伦多恩。埃达能否下山在安格莱特旅馆找两个房间?当然不会再需要她。
太好了,伊莉莎白得知后说,“但是没有一个忠心耿耿的人为你张罗,你能去那儿似乎有些不可思议..”经过疗养和最后一个疗程,他们可能会去南方,也许再去班达尔,甚至连默里给伊莉莎白写信时也几乎准备相信了:“我开始感到也许可以开始摆脱恐惧了,在隧道的那一头有一个大的真正的光点,我觉得可以告诉你,但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