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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鼓,你就这样猛烈地震响吧,——你军号就这样高声地吹。
我像一只鸟从巴门诺克开始飞翔
我像一只鸟从巴门诺克开始飞翔,
盘旋着飞上天空,为全体的观念歌唱,
我把自己带到北方,歌唱那里的北极之歌,
到加拿大,直到把加拿大吸入我体内,然后到密执安,
到威斯康辛、依阿华、明尼苏达,去唱它们的歌,(那可是不能模仿,)
然后到俄亥俄和印第安纳,到密苏里和堪萨斯,以及阿肯色,去唱它们
的歌,
到田纳西、肯塔基,到卡罗来纳和佐治亚,去把它们的歌曲高唱,
到得克萨斯,并且一路飞向加利福尼亚,漂泊到一切接待我的地方;
去歌唱(必要时配合战鼓的哒哒声响,)
首先是唱全体的观念,西部世界不可分割的整体的观念,
然后唱合众国的每一个成员。
一支新的歌哟,一支自由的歌,
飘扬着,飘扬着,飘扬着,伴着声响,伴着更清晰的声音,
伴着风的声音和鼓的声音。
伴着旗帜的声音,孩子的声音,海的声音,父亲的声音,
低到平地,高入天空,
在父亲和孩子站着的地面上,
在他们仰望的高高的空中,
那里黎明的旗帜在飘动。
词语哟,书本的词语哟,你们算什么?
不用词语了,但是请听着,看着,
在那辽阔的空中有我的歌,
我要歌唱,与那飘拂的旗帜、旒旗①相应和。
我要编织琴弦,要编进,
成人的愿望和婴儿的愿望,我要把它们编进去,要注入生命,
我要装上锋利的刺刀,我要让子弹和铁屑呼啸
(像一个携带着象征和警告而深入未来的人,
以军号呐喊,醒来啊当心!当心哟醒醒!)
我要将诗和热血一起倾泻,满怀欢乐,豪气纵横,
然后放松,出动,向前去,
与飘拂的旗帜和旒旗竞争。
走过来呀,诗人,诗人,
走过来呀,灵魂,灵魂,
走过来呀,可爱的小孩子,
同我一起飞入风云,与无边无际的光辉相戏弄。
父亲,那在空中用长长的手指招呼我的是什么?
它在不停地对我说些什么?
宝贝,你看那空中啥也没有,
① 旒旗是悬于军舰大桅上的那种细长旗,这里象征正义战争;旗帜则指国旗。
它啥也没有对你说——但是你瞧,我的室宝,
瞧屋子里那些叫人眼花的东西,瞧那些敞开门的交易所,
瞧那些满载货物准备开上大街的车辆,
这些,就是这些啊,叫人多么看重,多么苦苦追求,
叫全世界多么羡慕!
新鲜而瑰丽的太阳在冉冉升起,
海涛在远处的碧空中穿过海峡,滚滚奔驰,
海风掠过大海的胸膛,奔向陆地,
那从西边或西南边刮来的强劲的风哟,
挟着乳白色的泡沫快活地在海面上飞驶。
然而我不是大海也不是红日,
我不是像少女欢笑般的风影,
不是越吹越紧的狂飙,不是鞭击一切的旋风,
不是那永远抽打着自己的身体而恐怖致死的精灵,
然而我却是那个无形中跑来的人,歌唱着,歌唱着,歌唱着,
我在陆地的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