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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旅在上午奉令前进,去对付那些穿红衫的敌军,
我就讲那个旅,他们怎样勇敢地向前,
他们面对死亡成功地坚持了多长的时间。
你想那支迎着死亡挺进的队伍是些什么人呢?
那是由最年青的人组成的一个旅,两千壮士,
从弗吉尼亚和马里兰征集来的,他们大都与将军本人认识。
他们以轻捷的步伐活泼地向戈瓦勒斯水域挺进,
直到突然之间,出乎意料地,在当晚到达的穿过林地的隘道附近,
前进的英国人从东面迂回过来,猛烈地射击,
那个最年青的旅被切断了,陷入了敌人的掌握之中。
将军就从这座小山上观望着他们,
他们一次又一次拼死地战斗,企图杀出重围,
然后他们收缩,集中,紧密地聚在一起,军旗在
当中飘动,
但是啊,周围山上的炮火使他们一批又一批地牺牲!
那场屠杀哟,至今还使我心揪,
我看见将军汗流满面,
我看见他痛苦地绞扭着双手。
同时英国人在设法引诱我们打一次阵地战,
但是我们不想冒这样作战的危险。
我们采取分散运动的战术,
我们在几个点出击,可是每次都遭受损失,
我们的敌人在推进,一步步取得优势,逼我们后退到这座山上的工事
里,
直到我们在这里转身奋战,他们才弃我而去。
这就是那个最年青的旅、两千名壮士的结果,
几乎全部留下在布鲁克林,回来的没有几个。
那就是我的将军在这里打的第一仗,
没有妇女们观看,也没有可供沐浴的阳光,结束时更无人喝彩,
那时在这里可没有人鼓掌。
我们只能在黑暗中,在雾里,在冷雨淋着的地面,
那天晚上疲惫而沮丧地蟋伏在这里,
而驻扎在我们对面不远的那许多傲慢的老爷在轻蔑地嘲笑,
还能听到他们在宴饮碰杯,庆祝他们的胜利。
第二天还是那样沉闷而潮湿,
可是那天晚上雾散了,雨停了,
我的将军,在敌人满以为手到擒来的时候,悄悄像个幽灵般撤走了。
我看见他在河边,
他在火把照着的渡口下首,正督促运载兵员的船只;
我的将军等待着,直到所有的士兵和伤员都过河了。
那时候(恰恰在日出之前),我这双眼睛才最后一次地向他注视。
旁的人个个都满怀忧伤,
许多人无疑在考虑投降。
然而我的将军在我面前走过时,
当他站在他的船上,眺望新升的太阳,
我看到了一种与投降相反的意向。
够了,百岁老人的故事讲完了,
过去和现在,两者已相互交换,
我自己作为联络人,作为一个伟大未来的歌手,现在开始发言。
那么,这里是不是华盛顿活动过的地点?
这些我每天随意横渡的水面,是不是失败时的他,
就像取得辉煌胜利时别的将军们那样坚决的他,
也曾经横渡过的水面?
我一定要抄写出这个故事,把它向东方和西方传遍,
我一定要保存就像当年在你布鲁克林河流上闪耀的那种壮观。
瞧——当每个周年回来的时候,那些幽灵也回来,
那是八月二十六日,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