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圣奥比邸园里的舞会
多听听你对佛萝拉的看法。她有和你说话,不是吗?”
“一些。不过,我告诉过你,那些话常叫我摸不着头绪。”
“你还说,有时她似乎了解娃娃已被换过?”
“它和过去那个并没有那么相像,不是吗?那个旧的已跟了她这么久,而新生产的款式和以前的也不同。”
“但,她并没有真的说……?”
“没有。她只是看起来很疑惑的样子……不过她常常也是如此。”
“就像她试着想要想起什么一样?”
“可以这么说。但,也许更像是:她试着不想想起什么似的。”
“就像她试着想告诉你什么似的。”
我迟疑着,而他则专注地看着我。
“是吗?”他再问。“就像她试着想告诉你什么似的。”
“这件事可能和婴儿室里的那幅画有关。”我说。“她常盯着那幅画看,然后双唇抖动着,我可看出她在对自己道……‘七是秘密不能说’。”
“所以,是那幅画……”
“我不知道。我想它有某种特定的功用。”
我记得早先和佳斯顿.马奇蒙的对话,然后继续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导致她精神失常……非常戏剧化的事,或许这和那个不能说的秘密有极大的牵连。”
他突然安静地低头盯着他的盘子。
我继续说:“我想事情发生在很久以前,当你还是个婴儿时。她被吓得无法接受事实。也或许那是她的错,而她一直假装事情没发生……她想回到事发之前的那些日子,这就是为什么她不要你长大,希望你永远停留在婴儿阶段。”
他慢慢地说:“这个论点很有趣。”
“我该想到,如果真的发生过什么事,人们应该都会知道的;除非那件事只有佛萝拉一个人知道,这真是太神秘了,有一、二次她曾提到过‘盖瑞西湖’。”
“盖瑞.西湖?”
“我猜那是个名字。”
“她有没有提过什么有关他的事?”
“她只是叫他的名字而已。”
“邻居里有人姓西湖,一对中年夫妇,有一个出外传教的女儿;和一个已经出国去的儿子,我想不是去澳洲就是纽西兰。我对他们的事知道得不多。”
“只有一、二次,我听到她喃喃自语地念着他的名字。”
“我想她真的很喜欢你。”
“我知道她喜欢我去看她。”
“只有在露西小姐不在家时。”
“我有个感觉——露西小姐不喜欢人们去看她们。或许是因为她怕这样会使佛萝拉变得很沮丧。”
“但,这对你丝毫也产生不了影响。”
“反正,我喜欢和佛萝拉说话,而她也很喜欢和我谈。我看不出这有什么害处。”
“而你对真理向来就充满了好奇心。”
“没错。”
“你对那几只神秘的鹊鸟极感兴趣,并怀疑那幅画就是:造成可怜的佛萝拉小姐失常之徵结所在。”
“我的想法是,可能和一件震惊骇人的事有关。这种事不是没发生过。”
“而弗雷德莉卡.海曼小姐成了兼职侦探,下定决心要打开这个谜底。”
“这么说太夸张了。”
他笑着我,然后说:“那就说……想使真相大白?”
“我想任何人都会有兴趣的。”
“尤其是某些人。”他举起酒杯。“我该祝你:调查顺利。”
“如果能知道其中的一些原因,就更能把真相确切地理出。”
“或许真相恐怖得不该揭露出?或许,真相只会使事情变得更糟。”
“是有这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