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号码，但是没有人接。quot;首先要办的事是海报，我们得马上着手搞起来，但我们的秘书象是出去吃午饭了，quot;他说，quot;借用俱乐部大厅没有问题，公众教育会在星期四要主办一次有关酗酒的讲演，由我的一个同事在那天晚上演说。但他会非常乐意托病取消它。当然，你得在中午前后到达这里，好让我们有时间排练一下，也许你觉得这没有必要？quot;

    quot;恰恰相反，quot;克利马回答，quot;这主意很好，我们需要一道做点准备。quot;

    quot;这正是我想的， quot; 斯克雷托说，quot;让我们准备一场轰动的演出，来几个象圣路易的布鲁士，当圣徒们……这样受欢迎的节目。我还练习了几首独奏曲，我真希望你会喜欢它们。顺便问问，你今天下午打算做什么？也许我们可以来试奏一下。quot;

    quot;狠不凑巧，今天下午我得同茹泽娜谈一次话，说服她堕胎。quot;

    斯克雷托挥挥手臂，quot;让它见鬼去吧，她会同意的，不会有什么麻烦。quot;

    quot;虽然如此，斯克雷托医生，quot;克利马征求道，quot;如果你不介意，我们还是把这事留到星期四再说吧。quot;

    巴特里弗支持克利马：quot;我也认为还是星期四好，今天几乎不能指望我们的朋友把他的心放在音乐上。另外，我相信他也没有把乐器带来。quot;

    quot;你说得对。quot;斯克雷托承认。于是领着两个客人到街道对面的一家饭馆去。然而，斯克雷托的护士赶上他们，用一种急迫的声调，要求医生回诊所去。斯克雷托只得道歉，然后让那护士给拽回去，照料他那些不育的病人去了。

    7

    茹泽娜大约半年前搬进卡尔·马克思楼，在此之前，她同父母住在附近的一个村子里。在这六个月里，她渐渐明白，独立生活并没有给她带来梦寐以求的奇遇和满足。

    这会儿，她下班回家，诧异地发现父亲安坐在她起居间的沙发里，这使她很不高兴。他来的太不是时候，她正急着要把自己尽量打扮得更有魅力，梳理好头发，选择一件合适的衣服。

    quot;你在这儿做什么？quot;她烦恼地问。她对看门人很生气，他和她父亲十分亲密，似乎总是在她不在家时让她父亲进来。 quot;我们今天要采取行动，quot;她的父亲说，quot;这会儿我先休息一下。quot;他是市民文明秩序团的成员，疗养地的医务人员老是嘲笑这些六、七十岁佩带臂章的勇士们，装模作样，爱管闲事。茹泽娜很为她父亲卷进这样的团体活动感去羞耻。

    quot;我不懂你干吗要烦这些无聊的事。quot;她抱怨道。

    quot;你应该感到自豪，你的父亲从来没有虚度过一天，将来也决不会，我们这些老头子仍然能教给你们年轻人一些东西。quot;

    茹泽娜决定随他去唠叨，专心换她的衣服。她打开衣柜。

    quot;是吗？哪些东西呢？quot;

    quot;你会感到吃惊。就拿疗养地来说：它举世闻名，有可能成为一个旅游胜地。但瞧瞧它现在又脏又乱的样子！孩子们在草坪上到处乱跑……quot;

    quot;那又怎样呢？quot;茹泽娜叹道，继续翻检她的衣服，但没有一件使她满意。

    quot;这些小家伙够坏的了，可那些狗更坏！法律上有一条，应该用皮带把狗拴住，套上口络，但是，没有人注意到这个，他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下一次，你好好地瞧一瞧那个公园！简直是丢脸！quot;

    茹泽娜抽出一件衣裙，开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