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肯坦率地讲出来，让我知道你要什么。为什么一定全要通过贝克小姐？quot;

    quot;噢，决不是什么鬼鬼祟祟的事情，quot;他向我保证，quot;你也知道，贝克小姐是一位大运动家，她决不会做什么不正当的事。quot;

    忽然间他看了看表，跳了起来，匆匆离开餐厅，把我跟沃尔夫山姆先生留在桌子上。

    quot;他得去打电话，quot;沃尔夫山姆先生说，一面目送他出去，quot;好人，是不是？一表人才，而且人品极好。quot;

    quot;是的。quot;

    quot;他是牛劲①出身的。quot;

    ①牛劲，quot;牛津quot;的讹音。

    quot;哦！quot;

    quot;他上过英国的牛劲大学。你知道牛劲大学吗？quot;

    quot;我听说过。quot;

    quot;它是全世界最有名的大学之一。quot;

    quot;你认以盖茨比很久了吗？quot;我问道。

    quot;好几年了，quot;他心满意足地答道，quot;刚打完仗之后一个偶然机会让我认识了了他。可是我跟他才谈了一个钟头就讪道我发现了一个非常有教养人。我就对自己说：这就是你愿意带回家介绍你母系和妹妹认识的那种人。quot;他停了下来，说道：quot;我知道你在看我的袖扣。quot;

    我本来并没有看，可是现在倒看了。它们是用几片小象牙制作的，看着眼熟得奇怪。

    quot;用精选的真人臼齿做的。quot;他告诉我。

    quot;真的！quot;我仔细看看，quot;这倒是个很妙的主意。quot;

    quot;不错。quot;他把衬衣袖口缩回到上衣下面去，quot;不错，盖茨比在女人方面非常规矩。朋友的太太他连看也不看。quot;

    这个受到本能的信赖的对象又回到桌边坐卜的时候，沃尔大山姆先生一口把他的咖啡喝掉，然后站起身来。

    quot;我中饭吃得很高兴，quot;他说，quot;现在我要扔下你们两个年轻人走了，免得你们嫌我不知趣。quot;

    quot;别忙，迈尔。quot;盖茨比说，一点也不热情。沃尔大山姆光生像祝福似地举起了手。

    quot;你们很有礼貌，不过我是老一辈的人了，quot;他严肃地说，quot;你们在这里坐坐，谈谈体育，谈谈你们的年轻女人，谈谈你们的……quot;他又把手一挥，以代替一个幻想的名词，quot;至于我哩，我已经五十岁了，我也就不再打搅你们了。quot;

    他跟我们握握手，掉转身去，他那忧伤的鼻子又在颤动。我不知是否我说了什么话得罪了他。

    quot;他有时会变得很伤感，quot;盖茨比解释道，quot;今天又是他伤感的日子。他在纽约是个人物--百老汇的地头蛇。quot;

    quot;他到底是什么人？是演员吗？quot;

    quot;不是。

    quot;牙科医生？quot;

    quot;迈尔·沃尔夫山姆？不是，他是个赌棍。quot;盖茨比犹疑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补充道，quot;他就是一九一九年那年非法操纵世界棒球联赛的那个人。quot;

    quot;非法操纵纵世界棒球联赛？quot;我重复一遍。

    居然有这种事，我听了发愣。我当然记得世界棒球联赛在一九一九年被人非法操纵，可是即使我想到过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