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手、长腿。quot;在你看来，我一定有点儿蠢，不过我知道你是在开我的玩笑。quot;

    quot;我不是在开玩笑。quot;

    quot;我知道，说实话，你最希望她幸福。quot;

    就在这时，我听见了脚步声。我原来抱着万一的希望，指望他走了她才回来。

    他也听见了脚步声，并且听出是谁回来了。他说道：quot;她回来啦，quot;虽然他只在那一晚跟她跳过一次舞，他却已经听得出她的脚步声来了。为了透透风，我让房门开着，所以那只狗也起身，站到了门边，俨然像是在迎接派尔家里的一名成员。我倒成为不速之客了。

    凤儿说道：quot;姐姐不在家，quot;接下去又谨慎小心地望着派尔。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说真话，还是她姐姐叫她赶回来的。

    quot;你还记得派尔先生吗？quot;我说。

    quot;Ence．quot;她态度极为大方。

    quot;非常高兴再见到你，quot;他说，脸又红起来了。

    quot;Loin ment？quot;

    quot;她的英语不大好，quot;我说。

    quot;我恐怕我的法语更糟糕。不过我正在请人教。我可以听明白——要是凤儿小姐说慢一点儿的话。quot;

    quot;我来做翻译吧，quot;我说。quot;这儿本地人的口音你需要一些时候才能习惯。现在，你想说什么呢？凤儿，坐下吧。派尔先生是特意来找你的。真个的，quot;我对派尔加说上一句，quot;要不要我走开，让你们两人单独谈谈呢？quot;

    quot;我希望你听见我要说的所有的话。要不然，那就不公平啦。quot;

    quot;好，那么就请开火吧。quot;

    他话说得很严肃，仿佛这一段话他早已背得滚瓜烂熟了。他说他对凤儿怀有莫大的爱与敬意。自从那一晚跟她跳舞以后，他就一直感觉到了。这时候，我有点儿想起一个老管家正领着一批游客参观一座quot;大宅子quot;。这大宅子就是他的心，至于这家人居住的许多私人住房，我们只获准匆匆地偷看上一两眼。我很仔细地替他翻译——这样听起来更糟糕。凤儿不声不响地坐着，两手放在膝上，仿佛在听电影中的对话似的。

    quot;这一番话，她听明白了吗？quot;他问。

    quot;据我看来，她听明白了。你总不希望我加上点儿人力吧，是吗？quot;

    quot;哦，别加什么，quot;他说，quot;你就翻译。我不希望在感情上左右她。quot;

    quot;我明白啦。quot;

    quot;请告诉她，我要和她结婚。quot;

    我告诉了她。

    quot;她说什么？quot;

    quot;她问我，你这么说是不是当真的。我告诉她，你是个凡事当真的人。quot;

    quot;我想这敢情是个很古怪的情况，quot;他说。quot;我请你替我翻译。quot;

    quot;相当古怪。quot;

    quot;然而一切又似乎这么自然。说到头，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嘛。quot;

    quot;多谢你这么抬举我。quot;

    quot;我碰上麻烦，第一个就要找你帮忙，quot;他说。

    quot;我猜想，爱上了我的女人自然也是一种麻烦喽？quot;

    quot;当然是。但愿是随便哪个别人的，不是你的，托